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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可,又变化无常,丝毫不是其自身行为的后果。在这样一种情况下,“群居技能”与智力并肩而行,最终其所需的智慧能力是最高级的。群居的计谋和反计谋的游戏不能仅在积累知识的基础上进行……我认为,它要求的智力水平是任何以其他方式生存的动物无法比拟由乡。

    汉弗莱,《意识的回复》

    可能驱动自然选择的环境压力在温带发生得最频繁;那每年都会有一个为期数月的植物休眠期。草类甚至在休眠期还是有营养的,因此,食草不失为过冬的一种策略;另一种自然选择需要更复杂的神经机制,这包括食用那些食草动物。现存的野生猿均生活在濒临赤道的地区,它们并没有冬天资源匮乏的问题,但是它们可能得适应旱季。

    气候变化是第二种最为常见的压力,甚至在热带也存在:每年的天气都变化为一种新模式。多年的干旱是人们熟知的一个例子,但是有时会持续几个世纪,甚至几千年。在某些情况下气候的模式因地而异。我们在朱诺(Juneau)西部的冰川湾看到一个实例。当200年前探险者通过冰川湾的湾口时,他们曾报道那里满是冰川。现在,冰川几乎后撤了约100千米,冰川湾重又融入大海了。在侧谷里,还留有一系列大冰川。当我们的游船穿行其间时与冰山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冰山已逐渐融入大海,甚至在我们注视时也有大块冰碎裂并坠落至海中。

    当我在船上和一位地理学家谈论冰川时,我得知这儿有些冰川还在增大(就是那些我们将要去看的),但另一些则在消退。增与消的过程居然能在同一地点、同一气候下同时进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一个冰川能处于“增长期”长达几百或几千年,纵然其时气候转冷。例如炎热的夏季所产生的冰山融水能流入冰川之下,并消蚀其与基岩陡峭的连接,冰川因此下滑(即使融化已停止)。当发生撞击时,转而导致冰的断裂,这样就形成更多的垂直裂缝。冰川表面上由融化下来的水也能流至基岩,进一步起润滑作用,加速冰川下滑进程。冰山从边缘裂开而开始崩溃。最后你可以看见冰川涌动,每月数千米,但是在冰川湾,冰山大块地融入大海,随后又漂至暖和的地带而融化。

    在那次旅行的晚些时候;我们看到了哈伯德(Hubbard)冰川,那是一个5000米长,比我们的船还高的冰崖。被波涛冲得疏松的大冰块会周期性碎落,掉入海中。在育加塔(Yukatat)湾的右侧,向后望去我们可以看到罗素(Russell)峡湾。仅仅在10年之前,那峡湾的入口尚为哈伯德冰川中漂浮的冰所阻塞。冰川的推进速度比波涛把它凿碎后带走的速度更快,以致它漂至峡湾的入口,把它堵塞住。水开始从冰坝后面上涨,随着海水越来越为融化的淡水所稀释,开始威胁被围困的海洋哺乳动物的生存。当湖面超出海平面约两层楼高时,冰坝倒塌了。

    我们对位于华盛顿州的冰川涌动了如指掌,因为它们在13000年之前至少曾59次阻塞了哥伦比亚河。每次冰坝倒塌,大量的水就会冲入华盛顿州的中部,把土地冲得坑坑洼洼,然后涌入大海。也许震天动地的咆哮曾成了对那些试图在河谷里捕捉蹲鱼的人们所发出的警告,而把他们驱往丘陵地带。

    把一个峡湾堵住可能会有更严重的后果。峡湾常常为冰川的冰块所分割开,就像山崩形成的碎石坝会把山谷暂时地隔离起来一样。但是被堵住的峡湾起着天然淡水蓄水池的作用,当冰坝终于倒塌时,大量淡水便流向附近海域,半年的事竟在一日内竣。淡水留在海洋的浅层,只是不久后才与海水混合起来。遗憾的是,海洋表层水的淡水化在格陵兰峡湾可能已产生严重的后果:它阻断了好几个世纪来使欧洲气候变暖的北大西洋暖流。我将在以后再简短地回到这一论题上来。

    我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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