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柏马锴的路来赛车子详细形容给代理执行官胡海威听。胡海威也写下牌照号码,又打电话通知警方发出全面追查令,找寻那辆车子。
“下一步又如何?”我问。
“先回贝格斐再说。”他说。
“这里还有工作要做吗?”
他摇摇他的头。
“对艾堂木我们怎样处理?”
“他也去贝格斐,我们通知内华达警方看他们要不要他,这个州里他并没有犯什么罪。”
我说:“我还想借他证明一个怪想法。”
“什么怪想法?”
“在中溪河那边有一个餐厅。一个金发女郎在那里工作。她是六号开始工作的。我在想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
“为了一个怪想法,走那么远路值得吗?”胡海威说。
“我知道远了一点。但是以后要带艾堂木去机会不多。”
胡海威想一下我的建议。
我说:“手上有了证人而让他从眼前溜走,就恶心了。”
这一句话说中要点。他说:“既然如此,走一次也无所谓。我们带艾堂木一个人去。”
“其它人呢?”
“让他们睡一下,叫他们找个汽车旅馆休息一下,我们三个走一次好了。”
胡海威、艾常木和我三个人下山连夜去中溪河。
艾堂木知道自己被套住了就三缄其口,怎么也不说话。胡海威累了。所以大部时间我们不开口只是开车赶路。
快到中溪河,胡海威说,“这里事由我来处理。”
“原本是一切由你处理。先生。”我告诉他。
胡海威转向艾堂木:“知道为什么我们带你来这里吗?”
艾说:“完全不知道。你在开车,我只是乘客。”
胡海威把车停在小餐厅前。“我们来点咖啡。”他说。
“你们是要把我直接送到内华达州去?”艾问。
“是我在开车。”胡说,“你记得吗?”
“是的,我记得。”艾堂木不快地说。
我们三个人走进餐厅。金发的女侍在柜台后面。我们进去的时候,她抬头看我们。她认识我,笑一笑。她看向艾堂木,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艾堂木做了个表情,她立即把所有表情自脸上移走。
我看向胡海威。他脸上毫无表情。
我们走向柜台,并排坐在高凳上。
女侍向我说:“哈啰,你来回还真忙。”
“我自己也有这感觉。”我同意。
她替我们倒三杯冰水。她的眼睛又一度和艾堂木接触。
胡海威说:“火腿蛋。你们两位要什么?”
艾堂木说:“你们对捉住的犯人还相当客气。是不是……”
“闭嘴。”胡海威说,“你到底要不要火腿蛋?”
“好吧,火腿蛋。”
女侍看看我。我点点头:“火腿蛋。”
“老伯。”她经过窗口叫道,“三份火腿蛋。”然后又转身问我们:“蛋是要熟一点,还是生一点。”
“熟一点。”胡海威说。
“生一点,完完全全不熟。”艾堂木说。
“熟的。”我说。
她把我们要的再向老板说一遍。
“咖啡。”胡海威说。
她拿杯子,给我们每人一杯咖啡。
“见过这个人吗?”胡海威问她。
她看向我,说道:“当然,他来过一次……”
“不是他……是这个人。”胡海威用大拇指翘向艾堂木。
金发女侍不慌不忙地看向他,慢慢地摇摇头。
“是这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