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还发现一些不错的线索,电话单什么的,还有答录机。麻烦是这些线索都没有进一步的联系。你把线拉出来看,结果都是断掉的。”
“我知道。”
“所以就这么办吧,你不会想再多花时间,到头来又拿不到钱。”
我刚要开口,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讲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后,他对我说:。“在古柯硷出现之前,我们有什么案子可办?”
“有了古柯硫,才找我们来当警察的啊。”
“是吗?想必如此。”
我逛了几个小时,大约一点半开始下起小雨。卖雨伞的小贩几乎立刻就出现在每个街角。让你觉得他们之前就以种子的形式存在,一滴水就可以奇迹般地让他们冒出生命来。
我没买伞。雨还没大到要花钱买伞。我走进一家书店,什么都没买,消磨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雨还是下得像雾一样。
我回到旅社,询问前台,没有留话,唯一的信是封信用卡广告函。“你已经被批准了!”上头的广告词醒目地印着。可是我就是很怀疑。
我上楼打电话给沃伦·赫尔德特克。我手上拿着笔记本,迅速地简单说了一下我调查了哪些方向,而目前得到的信息又少得无法判断任何事情。“我花了很多时间,”我说,“不过我不认为我比当初刚开始时更清楚她的动向。我不认为自已得到了什么成果。”
“你还需要钱吗?”
“不,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赚这笔钱。”
“你想她会出了什么事?我知道你没有任何具体证据,可是你没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只有一个模糊的感觉,我也不知道这有什么价值。我想她和某个人扯上关系,这个人一开始可能让人觉得很刺激,但到头来会有危险。”
“你是不是觉得——”
他不想说出来,不能怪他。“她也许还活着,”我说,“或许她出国了,或许介入了某些非法的事情。这可以解释为什么她无法跟你们联络。”
“很难想象保拉会跟罪犯交往。”
“或许她只是觉得这是个冒险奇遇。”
“我想这是可能的,”他叹了口气,“你没给我们太多希望。”
“是没有,但我也不认为事情到了绝望的地步。恐怕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我一开始就在等。太……太难了。”
“我相信很难。”
“好吧,”他说,“我要谢谢你的努力,还有你的坦白。如果你觉得有任何线索值得再多花一点时间,我会很乐意再多寄一点钱给你。”
“不用了,”我说,“无论如何,我或许会再花几天查查看,以防万一漏掉了什么。如果我查到什么,我会通知你的。”
“我不想再拿他的钱,”我告诉薇拉,“一开始的一千元,已经让我背上超过我所愿意负的责任。如果我再接受他的钱,我下半辈子就得被他女儿的事情勒着脖子了。”
“可是你做的工作超过他所付的钱,为什么不接受报酬?”
“我已经拿到报酬了,可是我回报了他什么?”
“你做了工作(work)。”
“是吗?高中物理学教过我们如何衡量‘功’(work),公式是力量乘以距离,比方一个东西重二十磅,搬了六尺,你就做了一百二十尺磅的功。”
“尺磅?”
“那是一个衡量的单位。可是如果你站着推一面墙,推了一整天却无法移动它,你就没有做任何‘功’,因为你把墙移动的距离是零。沃伦·赫尔德特克付了我一千元,而我唯一做的就是去推墙壁。”
“你移动了一点点。”
“可是微不足道。”
“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