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事情可做。”彼得勋爵说,“可是利维夫人昨天晚上去了,而且今天也不得不满足萨格的愿望再去,可是也无从对尸体进行辨认。”
“我们还有时间。”帕克先生简短地说。大家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我并不认可你刚才所说的抄袭行为,邦特。”彼得勋爵说,“在一定程度内那当然是允许的,但是那样做却严重地缺乏想像力。我想得到解决一个犯罪案件的想像力。你说的《早间邮报》在哪里?”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彼得勋爵说:“你派人去找出那张书单来。邦特,《阿波洛尼厄斯·罗迪欧斯》或许还值得一看。不,要是固执地坚持这种想法,我真是见鬼了。不过,如果你愿意帮忙的话,可以把这本书列入书单里。凡是关于犯罪案件的书就像书本身所展现出的内容一样十分引人人胜。可是这本书的作者却很顽固不化,自己非常执著。你们想一想,肝脏是上天赐予的一种器官——会在一个时期内保持正常,但是不一定始终都会保持这种正常的状态。如果你的见识仅仅在一个相当大范畴内受到限制的话,肯定你是能证明一些情况的。看看萨格这个人吧。”
“很抱歉,”帕克说,“我并没注意到这点。我认为,阿根泰因斯倒要稳定些。”
“米利根。”彼得勋爵说。
“佩鲁维安石油股的情况现在相当不妙。利维在那个方面倒是做得与众不同。佩鲁维安石油股先前那种有趣的喧闹声在他失踪以前刚刚掀起可是又渐渐变小,以至于完全偃旗息鼓了。我不知道他是否牵扯到此事之中。你都知道吗?”
“我会弄清楚的,”彼得勋爵说,“怎么回事?”
“哦,是这么回事,一个完全废止的企业已经多年不曾听闻有任何动静了,可是上周这个企业却突然间又重新生。由于我的母亲卷入到很久以前的一些麻烦事情当中,我才碰巧发现了这个情况。这个企业从未显示出过有良好发展的势头。可是现在它又逐渐开始消沉终止了。”
温姆西把自己的盘子推到一边,随后点着了烟斗。
“吃完饭后,我是不会介意干些工作的。”他说,“你昨天的调查进展如何?”
“没有得到什么实质进展,”帕克回答道,“我自己曾两次乔装打扮到那些公寓里上上下下进行了侦查。我先后化装成煤气计量员和收容犬类的队员,除此以外我别无借口。在巴特西大桥街的尽头那边顶层的一套公寓有个仆人,她说她记得有一天晚上曾听到房顶上传来一阵碰撞声。问她是哪天晚上,她无法准确地说出来。问她当时是不是星期一的晚上,她认为很可能是。问她是不是那天没有星期六晚上那样的狂风,就像把我房子上的烟囱顶管子都吹倒的那阵狂风,她除了说可能是那么回事以外也说不出别的。问她是否可以肯定她所听到的碰撞声发生在屋顶而并非是在公寓里面,而她却说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第二天早晨并没有发现有画框或者别的东西跌落在地上。她是个很容易受外界环境影响的女孩子。我还看见了你的几个朋友,也就是阿比尔多先生和他的夫人,可是他们却非常冷淡地接待了我,还对西普斯表示出不很确定的抱怨,除了说他母亲扔掉他的东西,而且还说他曾经事先未经邀请就到他们家串门,而且还随身携带着关于动物活体解剖方面的小册子。住在一楼的那位印度陆军上校倒是有着洪亮的声音,可是却让人感到意想不到的友好、和善。他送给我一些印度咖喱菜做晚餐,还有一些不错的威士忌,但是从某种角度上说他是个隐士一样的人,而他所能告诉我的一切就是他无法忍受阿比尔多夫人。”
“那么,你在那幢房子里什么情况也没有发现吗?”
“只有利维的私人日记,所以我就带走了那本日记。这就是那本日记。可是日记里并没有讲述太多的个人情况。全篇都是这样的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