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转向了“花木”本身。有人以为,费孝通在《早春》中提及的“一间房,两本书,静静地做做功课”,是在支持“两耳不闻天下事”,是“重业务,轻政治”。
看来,这一系列“问题”,正是表明《早春》是一篇“可能会出问题的文章”!
费孝通的《〈早春〉前后》发表后,又一次引起台湾方面的注意。
一九五七年六月十八日、十九日,香港的国民党报纸《香港时报》发表了胡希的文章,题为《天气、文章与共产党的面孔——费孝通写《早春》和《〈早春〉前后》的经过。
胡希的文章,自然是站在国民党的立场上,评论中国大陆政局,使《早春》一文变得更加“麻烦”:
“……实际上,他(引者注:指费孝通)在《〈早春〉前后》中揭露了大陆知识分子的苦闷,他们写文章必须看风使舵,根据共党的脸色落笔,写成后不敢骤然发表,必须再看看‘最近的气候变化’,而共党的‘气候’是经常吹无定向风,因此写文章必须一改再改……”
就这样,在一九五七年春天(这个春天后来被称为“不平常的春天”)费孝通的《早春》一文可以说是引起了“轰动效应”——上上下下谈“天气”,方方面面论《早春》……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