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并不爱他。他只不过是她的一个老朋友,又和蔼又仁慈。而她只不过是想要离开她那不幸福的家。我们爱上了。”
他停了停。
“总是一种赤裸裸的说法。可是并非那样——我要把问题讲清楚——仅是一种平凡的船上相爱。是真的。我们俩——哦——被它毁了。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不能让珍妮特和孩子们有怨气。海伦也这样认为。如果只有珍妮特就好了——可是还有孩子们。完全是没有希望的。我们同意说‘再见’并想法把它忘掉。”
他笑了起来,笑得非常暂短,不快乐。
“忘掉?我永远忘不了——一刻也忘不了。生活就是活地狱。我不能停止回想海伦……”
“啊,她并没有和他要去嫁给他的那个小伙子结婚。直到最后一刻,她还不能面对事实。她返回英格兰,在途中她遇上了别的男人——你的父亲,我想。两个月后,她写信告诉我她所干的一切。他失去了他的妻子感到非常不幸,她说而且还有一个孩子。她认为她可以使他幸福,而那是最好办的事。她的信是从迪尔茅斯写来的。大约八个月之后,我的父亲死了,我就进了这个地方。我呈上了我的证件并回到了英格兰。我们花上了几个星期的时间才住进了这间房子。我的妻子建议到迪尔茅斯去。有人说过它是一个很好且安静的地方,当然,她不知道关于海伦的事——你能想象得出这种诱惑力吗?再能见到她,看到她嫁的这个男人是什么样子。”
沉默了一会,厄斯金又说:
“我们来到了皇家克拉伦斯旅馆,住了下来,这是一个错误。再次见到海伦是极大的痛苦…她好象很幸福,从总的看——我不知道。她避免单独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她是否仍介意,或且是否她不…也许她已忘掉它了。我的妻子,我想,她在怀疑某种事……她是——她是一个非常妒忌的女人——老是这样。”
他粗暴地补充道:
“那就是全部情况。我们离开了迪尔茅斯——”
“在八月十七日,”格温达说。
“是日期吗?可能是的。记不得那么准了”
“是一个星期六,”格温达说。
“是的,你说得对。我记得珍妮特说过往北去可能是人很挤的一天——但我并不认为是这样…”
“请你试试看记不记得,厄斯金少校。你最后一次看见我继母——海伦时是什么时间?”
他疲倦而温和地微笑了一下。
“不难记得。我们是在离开前的晚上看见她的,在海滩上。我是饭后散步到那里去的——而她就在那里,没有旁人,我和她向她家走去。我们穿过了花园——”
“什么时间?”
“我不知道…我想是九点吧。”
“你们说‘再见’了吗?”
“我们说了。”他再次笑了起来。“哦。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再见’。唐突、粗率无礼。海伦说:‘现在就请走吧。快走。我宁可不——’,然后她停了一会——我——我就走了。”
“回旅馆?”
“是的,是的,终于走了。我先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完全是向乡村走去的。”
格温达说:
“难以记得日期了——这么些年之后。不过我认为那是她出走——再不回来的晚上。”
“我明白了。我和我妻子在第二天离开的时候,人们就散布流言说她已和我私奔了。人们的头脑多可爱。”
“无论如何,”格温达说,“她没有和你逃走?”
“老天爷!没有。决不会有这种事。”
“那么,为什么你认为,”格温达说,“她逃走了呢?”
厄斯金皱起眉头,变了常态,变得感兴趣起来。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