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们喝完茶出来时还在的。它很松,把它丢了,我受不了,因为它是我的订婚戒指。”
他们很快就找了起来。格温达沿着昨天走过的路,回忆她停过的地方和她所接触过的花。不久,在靠近一大丛翠雀花下找到了。格温达感到很大的宽慰。
“现在可以请你喝一杯了吧,里德夫人?啤酒?一杯雪利酒?或者你喜欢咖啡,或这类的东西?”
“我什么也不要——不,真的。一支香烟就成了——谢谢。”
她坐到了长凳上,厄斯金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他们静静地抽了几分钟烟。格温达的心跳得相当快。没有别的办法。她不得不做冒险的尝试。
“我想问你一些事,”她说。“也许你认为我太不礼貌了。可是我很想要知道——可能只有你能告诉我。我相信你曾一度和我的继母谈过恋爱。”
他担惊奇的脸转向她。
“和你的继母?”
“是的。海伦·甘尼迪。后来成了海伦·哈利戴。”
“我明白了。”在她身旁的这个男人非常地平静。他的目光穿过阳光照耀着的草坪,朝前望去,视而不见。他手指间的香烟在燃烧。尽管他很平静,格温达还是感觉到在他那道貌岸然的神态里有一种混乱,他的手臂就挨着她的手臂。
好象是回答他自己提出的问题一样,厄斯金说道:
“信,我想。”
格温达没有回答。
“我给她写的信不多——两封,也许三封。她说她已把它们毁掉了——可是女人从不会毁信的。是吗?这么一来,它们就落到了你手里。而且你想要知道。”
“我想要知道她的更多的情况。我是——很喜欢她的,尽管我还是那么小的小孩,当——当她逃走的时候。”
“她逃走了?”
“你不知道吗?”
他的眼光,耿直而惊奇,和她的碰到了一起。
“我不知道她的消息,”他说,“自从一自从在迪尔茅斯那个夏天以后。”
“那么你不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怎么会知道呢?许多年过去了——许多年。一切全结束了——忘了。”
“忘了?”
“不,也许没忘——你很清楚,里德夫人。不过告诉我,她没有——死,是吗?”
一小阵冷风突然吹过来,他们感到脖子有点儿冷。
“我不知道她是死是活,”格温达说。“我不知道她的任何情况。我想也许你知道?”
她摇摇头继续说:
“你知道,在那个夏天的一个晚上,她逃离了迪尔茅斯,非常突然,没有告诉任何人,而且再也不回来了。”
“那么你以为我可能接到她的信了?”
“是的。”
他摇摇头。
“没有。一个字也没有。不过,她的哥哥——一个医生——肯定住在迪尔茅斯。他一定知道。或许他也死了?”
“没有死,他活着。可他也不知道,你知道——人们都认为她逃走了——和某个人。”。
他转过来看她。眼神深感遗憾。
“他们认为她是和我逃走的吗?”
“嗯,一种可能性。”
“一种可能性?我不这么认为。决不是那样。难道我们是傻瓜——放过我们幸福机会的诚心诚意的傻瓜吗?”
格温达没有说话。厄斯金又一次转过头来看她。
“也许,你最好听我说一说。也没有多少好听的。不过我不喜欢你估计错了海伦。我们是在一艘去印度的船上相遇的。孩子中有一个病了,而我的妻子则在后面一艘船上。海伦是去和一个在林场或这类地方的男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