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愿意帮忙——可是看起来,他们什么事也干不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柯雷顿太太安慰他说:
“最后你总会料理完的。赖斯波恩博士派人来亲自处理这件事儿,实在是很明智的。不然,这些东西可能会在这儿搁上几个月。”
“从巴勒斯但事件以来,他们十分怀疑有人会在物品中夹带炸弹,也怀疑有人会夹带颠覆性的印刷品。他们对什么都怀疑。”
“我希望,赖斯波恩博士不会把炸弹伪装成书籍,从这里住外运,”柯雷顿太太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维多利亚觉得,她看到爱德华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似乎柯雷顿太太的话给他打开了一条新的思路似的。
柯雷顿先生用含蓄的责备口吻说,“赖斯波恩博士是个学识渊博、享有盛名的人,亲爱的。他是很多重要的研究学会的成员,在欧洲十分出名,受人敬重。”
“这样,他若是走私运进炸弹,就更容易了,”柯雷顿太太说道。她的情绪丝毫没受影响。
维多利亚看得出来,杰拉德-柯雷顿对这种轻松愉快、不顾后果的说法不太喜欢。
柯雷顿先生对妻子皱了皱眉。
中午的几个小时,因为海关工作全部停了下来,爱德华便和维多利亚在午饭后出去走一走,看看巴士拉风光。维多利亚很喜欢阿拉伯河,沿河一带长满了椰枣林。市内的运河里停靠着很多船头高翘的阿拉伯小船,这种景色很象威尼斯风光,她对此十分赞赏。然后,他们信步走进商场,看了科威特出产的新娘嫁妆箱子,箱子上镶着各种花样的黄铜饰钉,又看了其他惹人注目的商品。
他们拐过弯,向领事馆的方向走去。爱德华准备再到海关去交涉一次。这时,维多利亚突然说道:
“爱德华,你叫什么名字?”
爱德华目不转晴地看着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维多利亚?”
“我是问你的姓。你难道没意识到我不知道你姓什么吗?”
“你不知道我姓什么?对,我想你是不知道。我姓戈令。”
“爱德华-戈令。你不知道,我去橄榄枝协会找你,可是只知道你叫爱德华,别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我觉得我多么傻啊!”
“那儿有个皮肤黑黑的女孩子吗?她是不是留着比较长的鬃发?”
“有那么个人。”
“她叫凯瑟琳。这个人特别好。如果你对她提起我的名字,她肯定马上就会知道。”
“我想,她大概会知道的,”维多利亚有保留地说。
“这个姑娘特别好。你见着她的时候有这样的印象吗?”
“噢,是这样吧……”
“事实上,她长得倒不漂亮——可以说,没有一点儿好看之处,不过,她是个特别富有同情心的人。”
“是吗?”这时,维多利亚的声音变得十分冷淡。但是,爱德华显然是什么也没觉察到。
“我真不知道,若是没有她的帮助,我的工作会成什么样子。她帮我了解情况,在我可能做出什么蠢事的时候,她帮我解脱出来。我担保你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我觉得我们是不会有这种机会的。”
“噢,会有的,你们会有这种机会。我打算在协会里给你找个工作。”
“你打算怎么进行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不管想什么办法,我一定给你办到。我可以对赖斯波恩那个老家伙说,你是个非常出色的打字员。”
“他很快就会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维多利亚说。
“不管怎么说,我得设法把你安排进橄榄枝协会。我不能看着你一个人东闯西闯地过日子。再过几天,你可能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