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贡献你的时间,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负担这些支出。”
“为什么不让我们两人来平分?”
“因为这样不公平。只有你一个人必须跑来跑去,只有你必须在这段日子中把日常工作放在一边。况且,我的经济状况比你好。请你别闹别扭了,这并不是贬低你们男人的自尊,只是事实情况如此,我的钱很多。”
“噢,那是你辛苦赚来的。”
“我和史密斯·巴尼,我们用最传统的方法滚钱。我赚钱、存钱、然后投资。亲爱的,我并不富有,不过我也永远穷不了。我拥有不少房地产,拥有自己的房子,这房子当初变成可以出售时,我就买下来了。我在皇后区还拥有许多房屋和复合住宅,大部分都在杰克逊海茨,另有一些在伍德赛大道上。我每个月都可以从管理公司收到支票。有时候,会计师还会说我金钱往来账户里的余额太多,所以我还得出去再买一处房地产才行呢。”
“真是个独立生财的女人。”
“现在才知道。”
结果由她付账。我们离开时,在吧台停了一下,我把她介绍给加里认识。他想知道我是否正在办案,“有一次他让我扮演华生,”他告诉伊莱恩,“我现在时时等着有机会再来玩玩这游戏呢。”
“最近应该会有吧。”
他瘦长的身躯依靠在吧台上,压低声音,“他把嫌犯带来这里烤肉,”透露情报似的,“我们用豆子来烤他们。”
她惊讶地翻了白眼,他为此道歉。我们离开之后,她说:“老天,出来走走真好。这种天气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要我说,这得看老天爷高兴与否。”
“实在很难相信,离圣诞节只剩下六个星期了。我还不想回家,有没有什么地方我们可以去?走路到得了的地方?”
我想了一下,“附近有个我挺喜欢的酒吧。”
“你也上酒吧?”
“通常不。我现在所想的,是个相对而言属于底下阶层的地方,那里的老板,我本来想说他是我的朋友,不过这样说好像也不对。”
“你这么一说倒引起我的兴趣了。”她说。于是我们走到葛洛根酒吧。选好桌子后,我到吧台去点饮料。这家酒吧并没有服务员,一切都得自助。
负责调酒的酒保大家都叫他伯克,就算他有名有姓,我也从没听过。他说话时嘴巴几乎没有张开。“你若是在找老大,他刚才还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出现。”
我端了两杯苏打水回座。喝饮料时,我找了几个米克·巴卢的故事告诉她。其中最精彩的是有关于帕迪·法雷利这个人,他做了一些令巴卢愤怒的事情。后来一天晚上,巴卢几乎走遍西区的所有爱尔兰酒馆,他们说他提着一个保龄球袋子,到处打开来给别人看,里头装的正是帕迪被搬家的脑袋。
“我听过那个故事,”伊莱恩说,“报纸上好像也登了。”
“大概是某个专栏记者写过这件事。巴卢拒绝置评论,不管事实究竟如何,那个帕迪确实再也没有出现了。”
“你认为他真的做了这件事吗?”
“我想他是杀了帕迪,这应该是确定的,也确实提着保龄球袋到处给人看。至于他是否曾经把袋子打开,或是袋子里到底有没有东西,这就不太能确定了。”
她考虑之后开口说:“你的朋友都相当有趣。”
我们的苏打水还没喝完,她终于有机会见到这人的庐山真面目。巴卢走进来,身边跟着两名保镖,两人穿着一样的牛仔裤和飞行皮夹克。他带领两人穿过整个酒吧,走进后面的一扇门内,途中对我略微点头致意。不到五分钟,他们三个人又再次出现,那两人走出酒吧沿着第十大道朝南走去,巴卢则在吧台停留片刻,手里捧着一杯十二年份的苏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