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男子的?”秀了追问岩泽。
“是父母这么告诉我的。”
“这我倒要回去问问恒子。你说那个男的他叫什么名字?”
“说是叫内海什么的……”
“喔、内海?!”
“你认识他?”
“见是没见过、不过恒子倒是常提到这个名字,奇怪呀?”秀子满是疑虑地看着岩泽裕辅。
“名字确实是叫内海。”岩泽认真地说。
“可内海是恒子以前在那个公司的顾问、据说年龄已有六十五、六岁了。”
“对,家父他们也说过有六十好几了。”
“我说岩泽君,这是搞错人了。”秀子笑着松了一口气。
“不会吧?”
“没错。就算有那种事。恒子也不会去跟一个像她爷爷一样年纪的人。肯定是误会了。听说内海过去在一家大建筑公司工作,退休后才到恒子公司来的。内海太太非常喜欢我们恒子,恒子也常去小金井内海家拜访。肯定就是因这个而引起误会的吧。”
“好象不是这回事。”岩泽固执地摇摇头。
“内海夫妻常请恒子吃饭,好像是二年半前,新年时恒子和内海夫妻俩一起人旅行,一定是那件事。”
“恒子没有和他们夫妇俩一块儿去旅行,而是单独和内海二个人去海外旅行的。因为他们公司里大家都在背后纷纷议论此事。”
“这怎么可能?”秀子内心惴惴不安。
“信用所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调査,甚至连二人一起去旅馆的情况都摸清了。当时恒子说住在内海家是想瞒着您。”岩泽闷声闷气地说。
“好象是在内海家住过几次。”
“父母是前年春天开始请私人信用侦査所帮助调查了解的。因为我当时说过要娶恒子,所以他们才决定这么做的。”
“我可不相信会有这种事。”秀子再一次予以否认。
“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我也吃了一惊,但是,侦査所的报告中有他们二人一起进那种旅馆的照片。”
“那张照片上真是恒子吗?”秀子仍不放心似地又问了一声。
“没错,肯定是她。”岩泽的回答干脆果断。
“这是怎么回事……”
秀子喃喃地说,并不由自主地深深叹了一口气。在秀子眼里,女儿是个过于温顺的孩子。即使是娘儿俩发生口角,恒子也从未大声顶撞过她。恒子已经有了岩泽裕辅这么一位认真考虑与她结婚的男友,当然他们之间按理说肯定已经发生过关系了,可她却和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朽保持着那种令人无法相信的关系——
秀子感到迷惑不解。
虽然这是私人信用所的调査结果,而且还有照片为证,秀子还是难以接受这一事实。她觉得恒子没必要,也没理由去干那种事,这简直是无法想像的事。
“不知她现在是否还和那个内海来往?”
“这……,不过,公司早在一年多前就倒闭了,而且这一年多来,从没听她提过内海的名字。”
“这么说,大概不来往了,只是由于有了这什事,我不能和她结婚,作为朋友,我们可以继续交往下去。”
“可见岩泽,你知道这件事后,为什么不直接对恒子说?”
“我说不出口。”
“可你们并不是一般的朋友啊。”
“正因为这样,所以才更难开口。和一个60多岁的老头,为什么……?她恐怕也回答不了,肯定会扯谎应付。”
“我真不明白……”
“我去问问父母那家侦査所韵名字,把调査报告寄给你好吗?”
“真的吗?”
“不过,这是她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