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由,如果真有这种事,岩泽也不会和那种女人结婚的。”
“我和她都已28岁了,不能总是单身生活,我也准备和她谈谈。父母也劝过我。”
“相亲吗?”
“嗯,差不多吧……”
“这么说,没希望了?”秀子顿时泄了气。
“不过,我打算直接和她谈谈,否则就是不负责任。”
“我去说。”
秀子叹了口气无力地说。如果裕辅说的是事实,他当然不会考虑和这种女人结婚。不过这些事恒子也应该知道的。
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由于这意外的消息,使秀子惊呆了。她几乎站不起来。
佐野兵之助专务去参加由同行举办的高尔夫球比赛了。比赛一结束他就立即直接赶回设在京桥的横浜人造总公司,这时已是晚上近7点。
佐野专务酷爱体育运动,终日在室外沐浴着夏末耀眼灼人的阳光,脸部晒得赤褐,如同刚喝酒。
比赛结束后,他洗了个澡,换上了白色的衬衣,整齐地系上领带,穿上西装。和平时到公司上班时一样,一点也看不出是刚打完高尔夫球回来。
佐野专务急匆匆地赶回来是因为大桥要和他商量有关人江恒子的问题。
大桥和工藤下班后一直在公司等佐野,佐野一回来,他们立刻集中到专务室。另一位冈比专务已经回去了,所以三个人就在专务室的会客室谈起来。
大桥已在电话里向佐野汇报了昨晚和人江恒子见面的大致情况,佐野为了更详细了解情况,要大桥重新说一遍。
“总之,对手很难对付。”一开始大桥就显得很为难。
“据说她知道的不仅仅是银座堂的情况。”
“一点儿不错。因此,在我汇报前,工藤应该说明一下,恒子对立花经理说了些什么,否则不仅专务,就是今后要和人江恒子打交道的我也会不了解她所说的事情全貌。”
大桥把视线从佐野身上转向工藤,意味深长地说。
“工藤,怎么样?”佐野催促道。
“我也没直接听人江恒子说过……”工藤吞吞吐吐地说。
“可是银座堂经理立花是对你说的吧?”
“是的……”
“我也略微知道一点。但还不清楚她具体说了些什么,因此在大桥汇报前,还是需要说明一下的。”
“可是专务……”
“好了,不要再瞒着我们了。”
“我想最好还是弄清社长意向后再说吧。”
“你要是不愿说明银座堂的情况,这种协商会也就不用开了。没意义了嘛。”
“……”
“如果我和大桥不正确掌握人江恒子知道些什么、怎么知道的这些情况,就没办法商量对策。”
佐野愤怒的话音使工藤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一阵困惑的表情。
“工藤,马上要向专务谈一下你人江恒子那里听来的新情况,不过你的情况还是很重要的。”
大桥不容反驳的语句,总算让工藤开了口。
“明白了,总之是一公斤纯金金条。从前年到今年的3年间,每年都要让银座堂提供25公斤黄金。”
“每公斤300万日元,一年就是7500万日元。”佐野提醒道。
“人江恒子在银座堂说,那些纯金条是用来制做奖章,对长年出勤的职员进行表彰。因此,立花经理感到震惊、才来商量的。”
“发票的名目也是这样吗?”
“是的……”
“她还说,每年25公斤的纯金条都由社长和会长贪污了,是吗?”
“是的。实际上3年中我到田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