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恒子的事。”秀子抬头看着裕辅说。
“噢,……”
“恒子常去三轩茶屋给你收拾宿舍,浆洗衣服吧?”
“常去,什么都做。”裕辅收起了笑容,认真地说。
“她的打算你知道吗?”
“我也认为过意不去,因此,再三对她说不要再帮我收拾了,可恒子只是笑笑,不听我的话,……”
“我并不是说不能做那些事。不过,恒子也已28岁了,我一想到自己把她拖累在身边,影响她结婚就难受。虽说我们是母女二人。但也不是没父亲,出身清白。对不对?”
“是啊……”
这件事裕辅当然听恒子说过。
不过,听恒子母亲再次说起这事,裕辅感到似乎明白了秀子的意思。秀子不顾分居的丈夫如何请求,始终不同意离婚。因为只要秀子坚持不离婚,户口薄上就将一直有恒子父亲存在。双亲同在这对于女儿的婚事来说,可是至关重要的。
“我希望恒子能早一点儿过上幸福的婚姻生活。”
“……”
裕辅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默默地朝秀子点点头。
“恐怕还没有哪个做母亲的会不希望自己女儿幸福。”
说到这儿,秀子停了下来,观察着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反应。
“伯母的话我全明白了。”岩泽的话音刚落,秀子赶忙接上去问:“那你对我家恒子怎么看?”
裕辅早料到秀子会这么问。刚才当服务台的人告诉他“人江恒子的母亲想见你”时,他内心就预感到秀子的突然来访说不定是与结婚问题有关。
“你问我的看法嘛……”岩泽略思考了一会儿,接着说:“我们俩从高中起就是朋友,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
“可不是吗,高中的同班同学嘛。”秀子微笑着点头加了一句。
“不过,我们也不是一直相处在一起。高中毕业后我有6年多时间没和恒子见过面,所以,……”
“恒子经常和你住在一起,所以你们的心情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秀子抬起眼皮看着岩泽裕辅端庄的脸庞,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我们没有理由互相束缚对方的行动自由,有不少事,属于个人的秘密,她没说过,我也没问过,当然就不清楚了。”岩泽措词谨慎地说。
“没有理由互相束缚?这是什么意思?”秀子对岩泽的这句话很不满意。
“我是说,我们没有正式订过婚,而且也从未说过要结婚什么的。”
“喔,原来是这个意思啊。你说恒子没对你说过的事是什么事?”
“这,嗯……”
“怎么,不好说吗?”
秀子凭女人的直觉,漠然地感到,裕辅并不准备和恒子结婚。虽说不打算结婚,但未婚男女之同有了肉体关系,秀子作为母亲是不能退后不管的。
“我并不是没考虑过和她结婚,不过在她去年辞职公司中有一个和她相好的男子。”裕辅痛苦地说。
“这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一听说有相好的男人,秀子立即反问。
“确实是这样。”
“他叫什么名字?”
“不过,我既没责怪过这件事,也没说过不行,……”
“你认识那个人吗?”
“在我考虑和恒子结婚时,作为一种惯例,父母他们请人做过一些调査。”
“调査什么?”秀子有点神色不安地问。
“有关恒子……”
“什么。让信用所调査恒子?”听了岩泽的话,秀子禁不住失声叫起来。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
“就这样才知道恒子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