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衩。”
“对待这种事情能泰然自若,真了不起。床上工工整整的,或许已经整理过了。”
“女人真是难以捉摸啊。”
“今天我被叫到社长室去了,工藤计财科长也在,说不定是由于那个女人的原因,财务上出现了什么问题。”
“可是给副社长守灵,遗体告别时那个女人都不曾露面。”
“或许她很想来。”
“工藤没说什么吧?”
“我真搞不清楚,社长还问我副社长是否每个月都给那个人江恒子津贴;出事时,人江恒子提到公司里的什么事情没有。”
“工藤在场吗?”
“在。社长向别人询问了有关她的事情,可还是要我详细地说说当时的情况,还问人江恒子戴着什么样的戒指。对戒指都疑神疑鬼的。”
“每个月给她津贴了吗?”
“不知道,这种事情不便问。”
“公司的事,指的是什么?”
“去年夏天以前,她是不是在倒闭了的建设公司供职;是否具有了一级秘书资格;通过什么人介绍想进我们公司的。她那个时候好象就和副社长有来往。‘公司的事’就问了这么些。”
“我真想与她见上一面。”
“那可不行。”
“不行?”
“男人绝对抵挡不住那种女人的诱惑。特别是中年以上的男人,本来就想着要为她做点什么,你可别重蹈副社长的覆辙啊。”
“有那么漂亮吗?”
“倒也不是,只是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可很有女人味。”
“这我不大清楚。”
“冲野科长也说那种女人是麻药。”
“总之,计财科长工藤是在社长室商量什么,把你叫去是为了询问有关人江的情况。所以,你就觉得出了什么问题,是吗?”
“是的。”
“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当然不会是风平浪静的。你回答的都是与人江恒子这个女人有关的?”
“可工藤科长沉默不语,只是站在社长的身边。”
“工藤在社长室时把你叫去,社长只问人江恒子的事情。在叫你之前,社长和工藤是商量过什么的。”
“所以,我想出了什么问题。”
西池副社长在世时,横浜人造丝公司的领导人在鱼住会长三轮社长之下设有一个副社长,两个专务、三个常务。在会长鱼住和三轮社长之间不存在派系的对立。三轮社长在鱼住的培养与提拔下才得以拥有横浜人造丝公司的最高权力的。6年前,三轮顺利地出任社长,且一任6年,当时他已经67岁。由于这个缘故,他一直认可并建立起鱼住在公司的代表权。鱼住73岁了,每星期只去公司打一两个照面。鱼住——三轮被视为一个整体。使副社长和专务佐野兵之助、冈比与志三人的情形则不一样,形成鼎立之势。
三轮社长任职已进入第3期第6个年头,倘若明年能继续留任,那就是连任4期。升任会长的鱼住当年也是连任3期社长共6年。鱼住的前任社长连任8年共4期。如果三轮明年3月留任,按照常规,最后一期也只有两年,因为历代横浜人造丝公司的社长还不曾有连任5期10年的。又要进行社长改选了。
西池从副社长接任社长职位的立场出发,自然对出任下期社长抱有期望。倘若西池不能接替三轮社长的职务,则新任社长将从专务阵容中产生。这么一来,西池继续呆在横浜人造丝公司就多有不便了。试想,专务阵容中的某一位越西池而出任社长,下级成为上级,领导成为被领导,后来居上者如何执政呢?果真出现上述局面,那西池只好隐退回家,或去其他公司另图他谋。等待西池的竞争由不得他有丝毫的犹豫。西池虽不是三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