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是为了要挟我,好买下她的那只戒指。可她又爽快地把戒指收起来带走了。”
“真奇怪。”
“她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呢?总不能认为她是来通知我西池副社长一周前死在‘勇猛’饭店里了,或者来告诉我戒指是银座堂作为一种答谢送给副社长的吧。”
“你就让她那么回去了?”
“她说只是问个价格,后来就回去了。我觉得事关重大。这就找你来了。”
“怎么让她回去了呢?这不妥当。”
“不妥吗?”
“你认为她的话很重要。是吧?”
“我怕她泄露给新闻界,还没想到那一步呢。”
“你说些什么呀?刚才你自己不是说不知道如何行动,作何打算吗?那种女人,绝对不会和新闻界说的,你想她会吗?”
“这个嘛……”
“把它买下来不就行了吗?”
“把戒指买下?”
“如果答应她,她还会来吧?”
“好象有那个意思。”
“别把350万日元看得太重了。”
“可是,戒指原先是送给西池副社长的礼物,如果再把它买回来,我们不就……。”
“今年不是做了一笔1亿元的生意吗?还有前年、去年的。”
“那是,那是。”
“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们就不能和你们做买卖啦。”
“科长,快别那么说了,我把它买回来就是啦。我这儿有她的地址。悉听尊命。”
“你知道她的地址?”
“是她告诉我的。”立花突然想起来了。
立花曾打听过姓名,但住址是恒子主动讲的,这一切是否都在她的计划中呢?包括要求退回戒指又爽快地带回去。但是,按常理,一个只有27、8岁的女子是不可能预料到这种地步的。
“其实,我要说的大体上和你们银座堂的意思差不多。”
“我完全理解。她登门拜访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事。”
“是呀,这得问你啊,因为她是和你说的。”
“可是西池副社长为什么要将公司上层的主要机密告诉她呢?尽管她秀色可餐让人神魂顛倒,也没必要和盘托出,全都说出来呀。”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该不会有什么预谋吧?”
“谁?你是说副社长?他也想当下任社长,不能说他对三轮社长的宝座无动于衷吧?”
“要是社长无意提名,那又会怎样呢?”
“这个……”
“所以3月份的时候、社长要送礼物给西池,以示感谢之意。”
“这就表明三轮社长不准备提名西池副社长为候选人了,是吗?”
“对于权力的宝座,谁的心情都一样啊。”
“……”
“谁不想再任一期,哪怕多任一年也好,这和窥视社长宝座无关。如果3月份送了他的礼,就不应该和后来事扯在一块,你说呢?”
“你是说已经堵住了他的嘴巴?”
“告诉我人江恒子的地址吧。”工藤从内侧口袋里抽出笔记本,对立花说道。
“港区南青山四丁目的……四丁目公寓503室。”
“是青山大街的霞町附近吧?”
“是的,就在青山墓地附近。科长、是不是西池副社长对自己的前途有所预感,知道三轮社长在银座问题上是不会谦让的,所以才把那只戒指送给了人江恒子,并将钻戒和金条的事情告诉了她呢?”
“这我也拿不准。”
“啊。”
“这就得看以后的情况了。不过,我想公司是不会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