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20分钟前,我们店来了一位27、8岁的女顾客,她告诉我说西池副社长一星期前死了。她说副社长把戒指送给了她。并且把它带来了。”
“什么样的女人?”
“叫什么人江恒子,说是住在南青山四丁目的公寓里。”
“人江恒子……?”
“您认识?”
“听说过。大约27、8岁。”
“是个正派人。”
“啊,是她?”
“谁?”
“你稍等一下。”
工藤迅速地站起来,抓起接待室角落小桌上的电话,拨动号码盘,嘀咕了一阵,又马上回到了扶手沙发上。
“搞清楚了?”立花立刻询问。
“嗯,果真是她。我说怎么记得在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起来难为情啊!其实,副社长是死在女人怀里的。当时和他在一块的女人就是人江恒子。她打电话告诉我的,说西池突然死了。西池赤身裸体,连衣服都没穿。”
“那么……”
“社长哭笑不得,说他是从女人的肚皮上直达天堂的。”
“所以,就不能照直说是死在旅馆里的?”
“可是,那个女人的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据她说,西池说要冲澡,刚脱掉衣服就倒下了。如果是11月份、12月份,因天冷休克是可能引起脑溢血的。可现在才9月份,没听说过有因空调的缘故引起脑溢血的。不是吗?”
“是啊,是啊。和副社长在旅馆里厮混的肯定是人江恒子。”
“所以,我刚才打电话到秘书科确认了一下。”
“是吗?结果如何?”
“我没见过她本人。不过,听说人江恒子这个女人长得非常漂亮。”
“个头不高,肌肤细嫩,象个时装模特儿。那双腿可好看啦?”
“真看不出来,西池一头海狗一产的白发,竟找到这样一个美人,难怪有那么足的劲头,以至于直入天国了。”工藤怪声怪气地笑着说。
“有这样的美人,我也有浑身使不完的劲。副社长对人江恒子是无话不谈啊。”
“你说什么?”
“她到我店里去,指名道姓说要见我。”
“她知道你的名字?”
“是啊。她拿出黑珍珠戒指,说是别人送给她的,问我值多少钱。后来,她说要退还给我,我告诉她超过了一个月,退货有些为难。”
“怎么,你们银座堂不退货?”
“我想哪个店都一样,出售的物品又接二连三地退回来,宝石店还做什么生意?”
“上次鱼任会长例外吗?”
“当然。可是,人江恒子竟然知道鱼任会长的钻石戒指以760万日无的价格退了货,交了140万日元是物品税。三轮社长的钻石戒指1500万日元,鱼任会长的1千万日元,她了如指掌。”
“怎么回事?”工藤皱着眉头反问道。
“起初,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原来与的西池副社长有关系。没准她说的都是从副社长那儿听来的。”
“你等等,人江恒子是不是还说了鱼任会长要退回钻石戒指的事?”
“她知道得很详细,还说有证据。”
“什么?”
“她还谈到了金质奖章的事,银座堂如何把制作表彰长年出勤职员的金长卖给横浜人造丝公司的,3年来每年25公斤,合计75公斤。每公斤按300万日元计算,一共2亿2千500万日元,等等。”
“到了这种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