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搞错了。”
“您是说我听错了?”
“那我不知道。”
“那么金条的事我也听错了吗?”
恒子转过头来环视了一下店内,偌大的店堂里只有两、三个客人,穿着浅茶色制服的女店员悠闲地站着。
“您说什么?”立花表情严肃地问。
“听说用来制作表彰长年出勤职员金质奖章的纯金交给你们银座堂了,说是1公斤一块。”
“……”
“这样,就花费两道手续了。”
“两道手续?”
“横浜人造丝公司连续3年,每年都要从银座堂购买25公斤黄金,准备制成金质奖章。”
“这我不太清楚。”
“作为经理您不知道吗?”
“当然,黄金是在我们店买的,并根据顾客的需要加工成了奖章。”
“交给横浜人造丝公司的黄金一共75公斤吧。”
“我不好回答您这个问题。”
“不用您回答,我全部知道。”
“全部……!”
“对,每年4月初,横浜人造丝公司都要表彰长年出勤的职员。可是,受表彰的职员没有一个人得到了金奖。”
“这件事我们一点都不知道。关于我们和横浜人造丝公司之间的交易,我无可奉告。”
“您不认为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吗?”
“您的意思……”
“交给银座堂的75公斤黄金是为制作金质奖章购买的,但是并没有人得到奖章。这些黄金都到哪里去了呢?”
“按1公斤300万日元计算,75公斤就是2亿2千500万日元啊。”
“现在1公斤是280万日元。”
“可前年是350万日元。3年平均起来不就是300万元左右吗?”
“每年7500万日元,加上两只钻石戒指的2500万日元,共计1亿日元。”
“您可以认为我们在与横浜人造丝公司做交易。不过,我确实无可奉告,很遗憾。”
“行啊。横浜人造丝公司每年从银座堂购买价值1亿元的贵重金属,最终都去向不明。这事一旦张扬出去,你们银座堂自然要受到警方的追究。”
“……”
“大概三轮社长和鱼住会长两个人平分秋色了吧。”恒子漫不经心地说。
“哪能有这等事?”立花慌忙否定。
“有这等事。”恒子依旧慢条斯理。
“您……”
立花屏住呼吸,直盯盯地看着恒子的脸。
“我说过我全部知道,而且我还有证据。”
“愿冼耳恭听。人江小姐,让我们收回您的戒指,实在是有些为难。听说日本桥百货商场那儿有家地下商店办理这类业务。您不妨拿到那里去试试。”
“我并没有强迫您的意思,只是想问个价。因为有贵店的保证书,所以才想起上您这儿来了。”
“我们是以350万日元出售的。”
“知道了。我今天来银座堂的事请不要告诉横浜人造丝公司。能替我保密吗?”
“好的。”
“打扰了。”
恒子缓缓地把柜台上的宝石盒子放进了手提包,朝立花经理笑笑,便离开了银座堂。
对经理立花来说,人江恒子实在是个异乎寻常的客人,指名道姓要见立花本人,立花不知其目的何在。当得知西池副社长突然死去的消息时,他却出了一身冷汗。
恒子所言,确有其事。不知她是否真有证据。这一年来,与横浜人造丝公司的交往使得银座堂的生意日盛。不过,与横浜人造丝公司的交易是通过计财科长工藤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