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吗?”
恒子立即反问道。
“您说的鱼任先生……?”
“就是横浜人造丝公司的鱼任会长。1千万日元购买的1.7克拉的钻石戒指不是以760万日元的价格退还给你们了吗?”
“……”
立花哑口无言。
“据说,你们已有约在先,如果是一年之内退还给银座堂的话,就由对方交纳140万日元的物品税。”
立花在想,她怎么知道横浜人造丝公司在银座堂买过钻石戒指,而且是1.7克拉的?有关140万日元的物品税她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呢?莫非……。
“您是横浜人造丝公司的人?”
“不,我叫人江恒子。”
“您和鱼任先生很熟?”
“没见过面。”
“那您……”
立花一时拿不准。
“鱼任会长3月份购买的钻石戒指7月份你们又把它买回去了。这件事情,我了解得一清二楚。”
“其他客人的事情我不便多说。”
“是啊,这是你们的宗旨。可是,同是横浜人造丝公司的三轮社长也在你们店买了一只2克拉、价值1500万日元的戒指,而且东西现在还在三轮社长手里。这件事,我也了如指掌。”
“这……”
“请别介意,我只不过是说我知道此事而已。不过……”
恒子盯着立花端庄的脸,看了约半分钟。立花心中有鬼,不敢对视,不由自主地把视线移开了。
立花从没见过这个自称人江恒子的人,她带来一只12毫米的黑珍珠戒指,好歹要退给他,使得他很不愉快。他想,也许人江恒子也是当事人之一。要不然怎能这么详细地道出黑珍珠戒指背面的一段隐情呢?
恒子有条不紊,侃侃而谈的神态使得立花深感疑惑。
“三轮社长他……?”
“我见过他一、两次,不过,他并不认识我。”
“三轮社长他可是个经济界的知名人士,经常出头露面,见过他的人多着呢,他哪能都认识?”
立花的话不冷不热,他看着恒子的脸。恒子微微一笑。
“此话不假。可是,卖出1千万日元和1500万日元的两只钻石戒指,只拿出一只350万日元的黑珍珠戒指作酬金。你们宝石店还是赚了一大笔啊。”
“您认识西池副社长?”
恒子端起面前的杯子,轻轻呼了一口。看着立花说:
“副社长死了。”
“啊……!”
“一周前死的。”
“西池社长他一周前死了?”
“对,是脑溢血。”
“这话可当真?”
“怎么,您还不知道?那您给公司打个电话问问吧。”
“真想不到。”
“您可以问问秘书科。是在赤坂‘勇猛’饭店死的。”
“我打个电话就来,请稍候。”
恒子自始至终保持着笑容可掬的神态。立花站起身。抓起付款台里的电话。两、三分钟后,他又回来了。
“对不起。”
“怎么样?”
“是的,我竞然一点不知道。”立花擦着脸上的汗。
“不用看保证书大概您就知道我很了解西池副社长吧,经理先生。”
“嗯、嗯。”
“我这只戒指是副社长送给我的。”
“我们收下。”
“副社长说这是银座堂经理立花送他的。”
“不,是他自己花钱买的。”
“哦,是吗?他却说是您送的,真奇怪。”
“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