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傍晚早些时候,他进公寓时,我看到过他。”
“您不是一直在他的公寓吗?”
“不是,先生。”
“门铃响的时候,莱斯利·米尔特不是在为您准备热黄油甜酒饮料吗?他那时没有让您回到您的公寓去?”
“没有,先生。”
“那么,您提到过,您看到被告离开那个公寓。在傍晚早些时候,您一直在注意着那个公寓,是吗?”
“不是的,先生。当我看到被告走的时候,我不是一直在注意着它,我只是偶然站在窗户那里的。”
“您为什么站在窗户那里?”
“我只是偶然站在那里的。”
“被告抬起头来能看到您吗?”
“不能,我想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是在向外看,他得向里看才行。”
“他不能那么做吗?”
“当然不能。”
“您是说,他无法看到您站在窗户那里,因为您后面没有光?”
“当然了。”
“当时房间里肯定是黑的了?”
她迟疑了一下说:“是的,我猜是的,它可能是黑的。”
“那个房间的灯没有开吗?”梅森问。
“没有,先生,我猜没有。”
“窗帘升起来了,是吗?”
“啊……我……我不清楚。”
“您想让这个法庭相信您透过拉下来的窗帘看到了证据,是吗?”梅森问。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么,您是什么意思?”
此刻,她陷入了困境,汗水从她的脸上流了下来。然后,她想出了一个解脱的办法,得意地说:“我以为您的问题是要问所有窗帘都升起来了,还是都拉下来了。我知道那个窗户的窗帘没有拉下来,但别的窗帘我就记不得了。”
她得意地微笑着,就好像在说:“你以为你这次让我中了圈套,是吗?但我逃了出来。”
梅森说:“但是当时房间里没有灯啊。”
“没有,我确信没有。”
“您是出于什么目的进了那个漆黑的房间的?”梅森问。
“啊,我……我只想在那儿找东西。”
“您站在它旁边的那个窗户,是在离门最远的那边靠边的地方,对吗?”
“是的,在离门最远的那边。”
“而灯的开关靠近门,是吗?”
“是的。”
“噢,当您进入这间房找东西时,但找什么东西您现在已想不起来了,您没打开电灯开关,而是一直穿过漆黑的房间,站到窗房旁,向下看莱斯利·米尔特公寓的门,对吗?”
“我只是站在那里——想事情。”
“我明白了。呃,就在那之后,我出现在公寓,按了门铃,想进去。这时,您从您的公寓走下楼梯,对吗?”
“是的。”
“还跟我说了话?”
“是的。”
“我们一起走了几步,朝市区中心,是吗?”
地方检察官幸灾乐祸地注视着。“法官大人,我必须反对,这种提问显然是离题太远了。在证人离开那幢公寓楼后,无论她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当然都是不正当的盘问。这是不合适的、不恰当的和不重要的,就时间而言,跟本案不可能有任何关系,离题太远了。法庭要记住,这整个证据的引用是为了非常有限的目的的。”
米汉法官点点头说:“本法庭要接受这一观点,梅森先生,如果你希望对此做出辩解的话,地方检察官所采取的态度似乎是正确的。”
“我也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