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他的公寓,您的公寓在什么位置?”
“我的公寓就跟他的挨着。二楼有两套公寓,他住一套,我住另一套。”
“有没有连通的门或者是别的连通方式?”
“没有,先生。”
“那么,在上述的那天晚上,您看到本案的被告,约翰·威瑟斯庞先生了吗?”
“看到了,先生。”
“在什么时间和什么地点?”
“我不敢肯定确切的时间,我知道那是在11点半之后和午夜之前。大约是差20分钟或15分钟不到12点吧。”
“您在什么地点看到他的?”
“当时他正要离开莱斯利·米尔特的公寓。”
“您对您的识别肯定吗?”
“是的,先生。我当时不仅看到他了,而且还记下了他的汽车牌照号码,我肯定那就是威瑟斯庞先生。”
“那么,您知道他当时是离开死者的公寓,还是……”
“是的,先生。”她急切地打断了这个问题,回答道,“我知道他是离开那个公寓,我听到他下楼的脚步声;然后,我听到下面的门开了,又‘砰’地一声关上了,他穿过走廊走了。”
“您怎么能看到这一切呢?”
“从我的窗户里。二楼两边的每侧有两个凸窗,米尔特那边有一个,我这边有一个。从我的凸窗,我可以看到下边和米尔特先生公寓的门。”
“您可以盘问了。”科普兰说。
梅森慢慢地站了起来,双眼紧紧地盯住证人的眼睛,“莱斯利·米尔特在世的时候,您同他很熟,是吗?”
“是的。”
“您在洛杉矶的时候就认识他,对吗?”
她带着挑衅的眼神说:“是的。”
“您曾经是他非正式结婚的妻子,对吗?”
“不是。”
“您不是他的妻子?”
“绝对不是。”
“您过去从没声称过是他的妻子吗?”
“没有。”
“您过去有没有像妻子那样地和他一起生活过?”
“反对。”科普兰气愤地大声喊道,“对那个问题,如果法庭允许的话,提问纯粹是为了贬低证人,它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与……”
“反对有效。”
梅森向法官鞠躬示意接受裁决,然后恭敬地说:“法官大人,如果我可以被允许就此问题进行辩解的话,我认为,证人的偏见是一个实质性的因素……”
“本法庭对此问题不予允许,”米汉法官陈述道,“你有权询问她,她以前是否是死者的妻子,如果她过去曾声称过是他的妻子的话;你有权询问她,她以前是否同他很好;但在得到了你所问的问题的答案之后,法官裁决,考虑到本诉状目前的情况,你现在无权使证人处于尴尬的境地,你要明白,律师,引用有关莱斯利·米尔特被害的证据是为了一个非常有限的目的。尽管你对警官们在那个公寓所碰到的情况的盘问权是没有限制的,但就有关动机问题,你对此证人的盘问是有限的,本法庭裁决,你询问中所提出的关系问题,即使它真的存在,也是关系甚远。”
“非常好,”梅森说,“那么我用这种方法来证明,克伦威尔小姐,您可以从您公寓的后门出去,爬过一个很低的木栅栏,来到米尔特公寓的后门廊上,是吗?”
“我想谁都可以。”
“您有没有这么做过?”
她的眼中露出某种胜利的神情,“没有。”她以冷酷挑战的口气断然说道。
“在上述的那个晚上,您也没有那么做过吗?”
“当然没有。”
“您在那天晚上看到过莱斯利·米尔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