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指纹,”渥伦说。“我要你找出指纹所有人。你查出涉嫌人后,我要你保护我妻子远离涉嫌人。你了解吗?梅森。不论此人是谁,不管合理的花费会有多少,我都要你保护我太太远离涉嫌人。”
“换句话说,”梅森道。“你相当确信今晚我就可以查出涉嫌人。你认为此人会出席晚宴。”
“我想,此人会在晚宴中出现。”
“你要我保护你妻子的安全。”
“是的。”
“我该采取什么行动?”
“任何必要的行动。”
“你愿意付多少费用?”
“任何合理范围内的费用。任何合理的报酬,我都将毫不犹豫地付给你。”
“有没有一个上限?”梅森好奇地问。
“没有上限。”
“假若费用高达数千元呢?”
“我已说过,花费没有上限。”
“你感觉到你太太处于危境中吗?”
“我想,”渥伦说。“我太太不是已遭到勒索,便是逐步陷入被勒索的情况中。”
梅森扬起眉毛。“合法的公民极少会遭受勒索,除非此人的过去经历,让他易于受到伤害。我猜想你太太的过去可能是……”
“是什么?”渥伦激怒似地问道,梅森的声音化为沉寂。
“她不可能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经历吧?”
“何以不会?”渥伦急躁似地说。
“当然罗,”梅森说。“以你的社经地位,你结褵的配偶绝不可能……”
“不要再说下去!”渥伦怒吼。
“为什么不要?”
“不要再用恭维包装你打探消息的目的,不要逼迫我说明什么。我只向你声明一件事,梅森,这是你能探得的唯一声明。萝娜身为我的妻子并不是件糟糕的事。”
“你们结婚多久了?”梅森问。
“已经十年了。虽然她小我十岁,我们的婚姻却十分愉快。我们结婚时,我已是位成功的商人——虽然并不富有,但却相当有成就。我从未询问她的过去,我娶她只因我爱她。”
“同时也因为她爱你,是吗?”
“我不知道,”渥伦答道。“男人从来都不知道这点。有时我想到她会嫁我,是因为我像座避风港。我不知道。我从未问过她的过去,我也不打算从你这儿得知,你不用告诉我她过去的种种或是心路历程。我聘雇你的目的仅有一个。就是保护我太太不受到指纹涉嫌人的侵害。别告诉我任何你所查知的事情,只要尽责保护我妻子,并定期将你的帐单寄给我就行了。”
“这是件颇为困难的工作。”梅森道。
“我知道你擅长处理困难的案件,我已注意你好久了。”
电话铃响,戴拉接听道:“谢谢你,保罗。”便挂断。
她向梅森使了眼神并点头。
梅森道:“今晚的餐车已安排妥当。”
“太好了!”渥伦赞叹道。
梅森深沉地注视着眼前这个人。
“什么因素让你认为你太太处于危境之中?”梅森问。
“我太太正被人勒索。”渥伦道。
“你如何得知?”
“第一个线索来自银行。她在最近九十多天来已提款多次。提款金额不但大,而且都是现金。”
“你认为她一直在付钱给勒索者吗?”
“不,我知道她尚未付款。”
梅森扬起眉毛。
“迄今她已领出将近四万七千元,”渥伦道。“直到昨晚,这四万七千元仍原封未动锁在她卧房的手提箱中。”
“整笔金额?”梅森问。
“不错。”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