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咧得更大。“对。帮我个忙。向他挑战掰手腕。这对他一定是个不错的经历。”
我笑了。听起来太滑稽了。
然后我叹了口气,跳下案板,因为有件事我不能再拖延了。我得用功了,很用功很用功。还好我有爱德华的帮助,他是个很好的老师——因为他几乎知道所有的事情。我认为我最大的问题是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在考试上。如果我没看好自己,也许我会在历史论文里写上南部吸血鬼之战。
休息时我给雅各布打了通电话。爱德华看起来就像我和蕾丝通电话时一样自在。他又一次摆弄我的头发。
尽管下午已经过去了一半,我的电话还是吵醒了雅各布。起初他还在发牢骚,但当我问到我明天能不能去时,他高兴起来。奎鲁特的学校已经开始放暑假了,所以他说让我去得越早越好。我很高兴除了被看护,还有别的选择。而且和雅各布在一起让我有那么一点尊严。而当爱德华坚持要像监护人交送孩子似的把我送到边境线时,一部分尊严消失了。
“考得怎么样?”路上,爱德华问我,挑起话题。
“历史很简单,微积分不知道。自我感觉良好,所以很可能意味着我考砸了。”
他笑道,“我确定你考得不错。或者,如果你真的担心,我可以贿赂瓦纳先生给你个A。”
“呃,谢谢,不过不用了。”
他又一次大笑,但当我们转过最后一个弯,看到等待的红车时,他的笑声突然止住了。他皱起眉头,神情专注,然后,停车时,他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手放在车门上。
他摇了摇头,“没什么。”透过车前窗,他的视线落在另一辆车上。他眯起眼睛。我以前看过这个表情。
“你不是在听雅各布的想法,对吧?”我指责说。
“当一个人叫喊时,你很难忽视他。”
“哦,”我想了一下,“他在喊什么?”我轻声问。“我十二分确定他会自己提起。”爱德华不乐意地说。我正想加深探讨,可雅各布按了按喇叭——不耐烦的快速的两声。
“那真不礼貌。”爱德华愤愤不平地说。
“那是雅各布。”我叹道,赶紧抢在雅各布做出什么让爱德华呲出牙齿的事情之前下了车。
我钻进兔子车之前向爱德华挥了挥手。在我看来,刚刚的喇叭声真的让他很不快……或者是雅各布想的事情。但我的眼睛并不锐利,总是会看错。
我希望爱德华向我走过来。我希望他们两个都下车,握手,成为朋友——做爱德华和雅各布而不是吸血鬼和狼人。好像我的手中又有了两块强力的磁铁,我将它们靠拢,努力反抗自然的力量。……
我叹了口气,爬进了雅各布的车。
“嘿,贝拉。”杰克的语气很兴奋,但是声音拖拖拉拉的。他发动车子沿着公路向前开回拉普西,比我开得快,但比爱德华慢。我查看他的脸色。
雅各布看起来不太一样,也许更虚弱了。他耷拉着眼皮,面色憔悴,蓬乱的头发胡乱地支出来,有的都要贴在下巴上了。“你还好吧,杰克?”
“就是累。”下车之前,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然后他问,“你今天想做什么?”
我看了他一会儿。“现在我们就去你的地方呆一会儿,”我建议道,他看起来做不了别的什么,“晚点我们可以去骑摩托车。”“好的,好的。”他说,又打了一个呵欠。
雅各布的家里很空,我感到奇怪。我终于意识到我把比利当作这里永恒的一部分了。
“你爸爸呢?”
“在克里尔沃特家。自从哈里去世他常去那儿。苏很孤单。”雅各布在那个比双人沙发大不了多少的旧沙发上坐下,把自己缩在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