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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酒就成,菜要不要都无所谓。”花荣冷笑了声,说:“这是你的最后一顿饭,要让你吃好点,不能随便。”虎子爹呵呵一笑,说:“大兄弟,你真会开玩笑。”

    花荣点了一只白斩鸡,一条红烧鱼,一盘回锅肉,一个老鸭汤,外加一瓶洋河大曲。

    他笑着说:“虎子爹,鸡鸭鱼肉都有了,满意吧。”

    虎子爹说:“满意,满意。让你破费,真不好意思。”

    花荣说:“满意就好。”

    菜很快上桌,花荣给他斟上酒,说:“喝吧。”

    虎子爹说:“你怎么不喝。”

    花荣说:“我不喜欢喝酒,可是我喜欢看别人喝酒。”

    虎子爹说:“你这人真怪。”

    花荣说:“吃吧,喝吧,我看着高兴。”

    虎子爹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虎子爹大杯喝酒,大口吃肉,像个饿死鬼。花荣注视着他,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兔子。花荣说:“你不心疼你儿子?”虎子爹抬起头,嘴巴周边全是油腻,还有肉屑,他说:“你说什么?”花荣说:“你不心疼你儿子?”虎子爹往嘴里灌了口酒,说:“心疼。”花荣说:“心疼你还把他弄残。”虎子爹说:“没有办法,总得活人。”花荣说:“为了活人,你就可以让他一辈子受苦。”虎子爹说:“你没到那个地步,到了那个地步,你就理解我了。”花荣说:“你真是畜生,你老婆说得没错。”他怪异地笑了:“畜生也得吃饭。”

    喝完一瓶酒,虎子爹觉得还不过瘾,花荣又给他要了一瓶。

    喝完第二瓶酒后,虎子爹醉翻了。

    这畜生喝醉后倒是老实,不闹腾。

    花荣把他弄上车。

    银灰色的现代轿车朝郊外驰去。

    虎子爹躺在后排座上,哼哼着什么。

    花荣将车开进了废置的别墅区,停车,没有马上熄火,而是坐在车上,点燃了一根烟。烟头一明一灭,他阴冷的脸也一明一灭。抽完一根烟,他说了声:“狗东西,喝那么醉,不能陪老子捉迷藏了。”

    他下了车,伸了个懒腰,打开了后面的车门。

    花荣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虎子爹拖下了车。

    天很黑,看不清虎子爹的脸。

    花荣找了些破木板,点了一堆火。

    火渐渐地烧旺,照亮了周边坟墓般的别墅。

    花荣把虎子爹拖到火堆旁边,剥光了他的衣服。在火的炙烤下,花荣浑身冒出了汗水,他脱掉了衣裤,只穿着一条短裤。虎子爹也被火炙烤得口干舌燥,不停地哼哼着,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

    花荣从车上拿出扳手。

    他走到虎子爹的跟前,蹲了下来,双眼充满了杀气。

    花荣四处张望,这个地方除了他们俩,什么人也没有,要有,也是那些鬼魂。花荣现在什么也不怕。他举起扳手,狠狠地朝虎子爹的左膝盖砸了下去。虎子爹的脚本能地抖动了一下,他喝得太醉了,竟然没有反应。

    花荣又举起扳手,狠狠地朝他的膝盖砸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花荣听到虎子爹膝盖骨碎裂的声音,心中充满了快感。虎子爹终于痛苦地叫唤起来:“痛,痛,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花荣冷笑道:“娘的,老子还以为你不知道痛了,你知道痛就好。”

    接着,他举起扳手在他的右膝盖上狂砸。

    虎子爹右膝盖骨被花荣砸碎后,他才从酒醉中清醒过来。

    虎子爹撕心裂肺地叫唤着,睁着血红的双眼,双手抱着被砸断的腿。

    花荣说:“叫吧,使劲叫吧。”

    虎子爹痛苦叫唤时,花荣点燃一根烟,蹲在他面前,朝他脸上吐着烟雾。花荣说:“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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