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正式出版,他怎么可能是画家第二?再说就是一个看过我中文书稿的读者也不可能想到我,一个躲在挪威森林里的女人就是贝拉呀,对了,他压根儿就不知道我的名字,上一次他才问过John我叫什么名字呢!
我否决了他是通过我书中所描绘的一切才清楚知道我们过往的设想。
但这样的设想让我更可怕,有那么一刹那,我的心在瑟瑟打抖,我想呆会儿等他离开后,我要打电话给John,我觉得自己太危险了。
他是谁?
他绝不是与我们素昧平生的农庄客。
“Peter,你住的农庄看上去就挺大的!什么时候,我可不可以去参观一下呢?”我问。
他稍稍迟疑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爽快地答应了,“这样吧,明天下午你过来坐坐好了。”
当夜我给John去了电话,我问他那个神秘的农庄客为什么能读出一个人的过去和将来?
“那简直太可怕了”我说。
“亲爱的,别怕,是有这么非凡的人的眼睛,可以感应人的命运的,我与Peterl聊天后,觉得他是个好人,可能还是个不同凡响的伟人呢?你没留意到他自信的神态吗?”
第二天,我这才放心地去了他的农庄,我急切地想从他的住宅里了解到一些什么。天哪!他的农庄大得简直就像入了迷宫,室内的一切都十分古拙,用的建筑和装修材料都是厚厚的大木头甚至只是一段段大树被砍下来,而直接用上了。
“你坐,想喝什么自己去雪柜里拿!”他说。在参观了他的农庄后,我们回到了客厅。他告诉我楼上是他的睡房,我就没有上楼。
我随意地拿了一瓶橙汁,就坐在了大客厅的一张单人大沙发上。
“Peter,恕我冒昧,你在美国给人看相的,怎么有闲情逸致来这里度假呢,再说,你并没有给这儿当地人看相呀”我道出了我的好奇。
“嘿,怎么说呢,我是属于更高层次的,这样,我实话实说了吧,我应该说是属于研究人的过往经历和未来运程的专家,不是你所理解的通俗意义上的那种在江湖混饭吃的算命先生,对了,我还需要你合作一件事呢!我正在写一本书,书名就叫《人类掌纹寻根图》,是一部图文并茂的重要文献。昨天,我在给你看脚纹时发现,你的脚纹很特别,所以,我要将此写入我的书里,你放心吧,我不提你的尊姓大名,我也不了解你的真实背景,我唯一需要的是为你的一双脚拍一些照片,不要拒绝我的这一请求,好吗?对于我,那实在是很重要的,我不会拍到脚以外的任何部位的,更不用说是脸呢,这你放心好了。”他侃侃而谈。
我想了一想,就说:“那好吧。”
我终于释然了,原来人家果真是“高人”呢!怪不得,什么也逃不过他的那双火眼金星。
不一会儿,他从楼上取来相机,又找来一张方凳,放在阳光照射进来的地方,并在那上儿铺了一块深紫色的布,他让我将右脚先放上去,当那双白嫩的脚放上去后,紫色的布映衬的汉白玉般的脚,竟折射出一种迷人的光晕,实在很有艺术感。
他对着它不停地拍摄,从各个角度拍摄,他还要我腾空悬着脚,以便他可以拍到深凹的脚心。
之后,又换成了左脚,一样地拍个不停。
“你知道吗?脚心这么凹的女人,在性爱方面非常出色。”他突然冒出这句话。
我的脸上立即泛起一阵红晕,“你胡说些什么呀?”
“有没有人赞美过你的这双脚?它实在很漂亮,少见的漂亮。”Peter边收起相机,边与我说话。
“没有吧”我说,“谁会注意女人的脚呢!”
说完后,才猛然想起格兰姆不是赞赏过无数次吗?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