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双没有训练的眼睛来说,他们看上去很相像,所以我想最好让你们看一看。”
“把杜斯比叫来。”首席长官说。
杜斯比是指纹鉴定部门的负责人。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毫无疑问,指纹是相同的。”他说。
温姆西慢慢地想到了什么。
“邦特——这些手印是那个酒杯上的吗?”
“是的,先生!”
“但是,那是福里斯特夫人的手印!”
“所以,先生,我理解你要说的是什么,我已经把它们和那个名字联系起来了。”
“那么,如果支票上的签字是真的——”
“我们还没有去找这个奇怪的人,”帕克粗鲁地说,“双重身份,该死的女人,她让我们浪费了很多时间。我想我们至少可以在芬勒特谋杀案中找到她,也许可以在果托贝德事件中找到她。”
“但是我认为为此事可以找到辩解。”首席长官说。
“能找到不在现场的证据。”帕克严厉地说,“但是证人是个已经被杀的女孩。看上去她曾经使劲挣扎,然后就被杀了。”
“好像有些人看到女孩被杀尖叫似的。”温姆西说。
“包括你。那么,黄头发是假发。”
“可能是。你知道看上去一点都不自然。那天晚上我在那里时她戴着类似头巾样的东西——她也许是像人们看到的那样是个秃子。”
“你注意到她右手指上的伤疤了吗?”
“没有——因为她指关节处戴着戒指,所以显得很僵直。在她丑恶的趣味后面隐藏着美好的意义。我想我快要被麻醉了——或是削弱了,被迷惑了,然后——我们可以说,就循环不正常了!非常危险的事。一位好色的俱乐部会员死在公寓里了。急需有人平息此事,我入选了。我想是因为有人看见我在利物浦和伊夫林·克罗珀在一起。我认为伯莎·果托贝德用了同样的剂量。她下班时碰巧遇到了以前的雇主——五英镑和一顿不错的饭——许多香槟酒——可怜的孩子喝得烂醉如泥——一下扎进了车里——然后就带上一瓶酒和三明治同朋友一起去了埃皮恩。很容易,是吧——那你知道是怎样去的了?”
“就是那样。”首席长官说,“越快抓住她越好。你最好马上走,警官,给惠特克或福里斯特案件找到合理的证据——需要任何帮助可以提出来。”
“我可以进来吗?”温姆西问道。这时他们在大楼外边。
“为什么不可以?你会有用的。我们的那些人一起已经到了那里,不需要额外帮助。”
汽车飞快地穿过了波尔商业中心,驶过了圣詹姆斯大街,然后沿着皮卡迪利大街行驶。离南奥德利大街还有一半路程时,他们经过了一个水果商,帕克和他交换了几乎很难察觉出来的信号。他们从通向公寓入口处下面的几扇门脱身,守门人的朋友几乎立刻加入了进来。
“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后来的一个人说道,“她已经到了。”
“什么,惠特克?”
“是的,两分钟前就到了。”
“福里斯特也在吗?”
“是的,她是第一个来的。”
“奇怪,”帕克说,“有人说她往西去了。你确信是惠特克吗?”
“是的,她穿着老式的衣服,头发灰白,但是个子适中,相貌一般。她在耍老把戏。我想就是她——当然,我没有接近她,因我想起了你的指示。”
“好吧,无论如何,我们会去看看。走吧。”
水果商和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那女的去了福里斯特的公寓吗?”装作守门人的又一位侦探问道。
“去了。她径直走到门口就开始了求得赞助类的工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