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简单,不是吗?一个机械学中很清楚的问题。当然会发生,一定会发生。”
“可以证明吗?”帕克又坚持道。
“那就比较困难了。”
“我们必须试一下。”帕克说,“设计得很精巧,而且它可以解释很多事情。医生,你能否再去一下停尸间,检查一下尸体上是否有针扎的痕迹。彼得,我真的认为你们已经搞到了整个事件的解释。哦,上帝!谁现在来电话?……什么?什么?——噢,该死的——毁掉了,她不会再回来了。提醒各港口——给他们打电话——盯住铁路,仔细搜查布卢姆斯伯里——那里是她最熟悉的地方。我现在立刻去城里,对,立刻,再见。”说完这些他挂上了电话。
“皮林顿,那个傻瓜说出了所有他知道的。案件整个过程都发表在早些时候的晚报上,我们在这儿所做的是徒劳的。玛丽·惠特克将会知道游戏结束了。如果她还没走,她也会很快就离开这个国家。你要回到城里去吗,温姆西?”
“当然,上车,没时间了,按铃找邦特,好吗?哦,邦特,我们要去城里,多久可以出发?”
“马上,先生。我把你和帕克先生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是因为必要时可以随时出发。”
“干得好。”
“有一封你的信,帕克先生。”
“喔,谢谢。啊,对。支票上的手印。哼,只有两组了——除了出纳员的,当然——还有哈利路亚的和一个女人的手印,也许那是玛丽·惠特克的。是的,很明显——这是左手的四个指头,就像签字时手指要扶着支票那样。”
“对不起,先生——我可以看一下那张照片吗?”
“当然可以。自己去拿一张吧。我知道你作为一个摄影师一定会对它感兴趣的。太好了,医生,改天城里见。来一下,彼得。”
彼得勋爵走开了。就像福克纳医生后来说的那样,那就是为什么克林普森小姐的第二封信很晚才从警察局取来以至于没有赶上他的原因。
他们中午十二点到达了城里——因为温姆西在机轮方面的出色工作,所以径直去了伦敦警察厅,顺便把邦特带到他渴望回到的公寓。他们发现首席长官心情很不好——生晚报的气,因为没能钳制皮林顿对帕克很不满。
“上帝知道下次在哪能找到她。她很可能伪装起来并且已经离开了。”
“可能已经走了。”温姆西说,“她可能很容易地在星期一或星期二离开了英格兰,没有人比她更谨小慎微了。如果海边看上去晴朗,她将再回来取她的财产。现在她会待在国外。就是这样。”
“恐怕你说的是对的。”帕克赞同且很沮丧地说。
“与此同时,福里斯特太太在做什么?”
“做平常做的事。我们在谨慎地跟踪她,当然没有打扰她。我们有三个人守在那里——一个扮成卖水果的商贩,一个作为常来的——守门人的朋友,另一个扮成在后院做杂活儿的人。他们报告说她出出进进去买东西等等,但多数情况都在家里吃饭。没人来过。被派去跟踪她离开公寓时段的那个人仔细盯着,看她是否和任何人讲话或是偷偷给谁钱。我们确信这两个人还没有接上头。”
“对不起,先生。”一位官员在门口把头探进来说,“先生,彼得·温姆西勋爵的人来了,并带来紧急消息。”
邦特进来了,举止适当,但眼睛里闪着光。他把两张照片放在了桌上。
“对不起,先生们,看一下这两张照片好吗?”
“上面有手印吗?”首席长官质问道。
“一个是一万英镑支票上我们官员指印的照片,”帕克说,“另一个——你在哪弄到的这个,邦特?这看上去像同一组手印,但不是我们任何人的。”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