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诺特:“史嘉拉黑尔,我被诱惑了。”
史嘉拉黑尔:“永远屈从于诱惑。”
——[英]L·豪斯曼《普鲁内勒》
当帕克从上司办公室出来时,一位官员告诉他:
“刚才一位女士打电话给你,我已吩咐她十点半以后再来电话,时间差不多到了。”
“叫什么名字?”
“叫福里斯特夫人,她不想表明她的意思。”
“奇怪了。”帕克想道。调查的情况仍不太乐观,他实际上已把福里斯特夫人从果托贝德悬案中排除了,可以说以后他不会再想到她。他突发奇想:那福里斯特夫人是因发现家中一两个酒杯不见了而专门打电话来的吧?正想着,他被福里斯特夫人的来电打断了。
“请问是警长帕克先生吗?非常抱歉打扰你了,希望你能告诉我坦普尔曼先生的地址。”
“坦普尔曼?”帕克突然觉得很困惑。
“与你同来的那位绅士叫坦普尔曼吗?”
“啊,对,非常抱歉我早已忘了这事了。嗯,你需要他的地址吗?”
“我能提供些他可能会感兴趣的信息。”
“哦,是的。你可以无所顾忌地说给我听,福里斯特夫人。”
“不完全可以,”电话那端声音低沉,“你太官方了,我宁愿私底下写信给坦普尔曼,让他再跟你接触解决。”
“我明白了。”帕克的脑子在迅速地盘算着,让福里斯特夫人给在皮卡迪利一一0A号的坦普尔曼先生写信极不方便,而且信也无法邮递,或者,若她要去找他并发现门卫不认识坦普尔曼的话,她会变得警惕并封锁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帕克说:“我认为事先没跟他商量不能把他的地址给你,但是你可以给他打电话——”
“哦,这样也好,能从电话黄页中找到他的号码吗?”
“不能,但我可以给你他的私人电话号码。”
“非常感谢,请原谅打扰你了。”
“没关系。”然后告诉了她彼得的号码。
放下电话后,他停留片刻然后自己拨打号码。
“嘿,温姆西,”他说道,“刚才福里斯特夫人来电话,说要给你写信,我没有把你的地址给她,但是我把你的电话号码给她了,所以若她来电话找坦普尔曼先生,你可要随机应变啊。”
“好的。究竟那贵妇人要怎么样呢?”
“她很可能已经讲了一个很动听的故事,她要排除那些额外的东西以改善你的状况。”
“那样她很可能暴露了自己,粗略的素描比逐步画成的油画更有可信性。”
“说得很对,我自己从她那儿得不到任何东西。”
“不,我认为她已再三考虑,并认为让伦敦警察厅帮助搜寻不忠丈夫的下落是一种不寻常的行为。她认为会有什么蹊跷,她在塞伯勒斯警官不在时能轻易追问我这个好心的傻瓜。”
“很可能,但你会处理好的。我调查一下那个律师。”
“很渺茫的调查,对吧?”
“哦,我想起一个办法,或许有用。一有结果我就让你知道。”
二十分钟后,福里斯特夫人如期打来电话。福里斯特夫人改变了主意,若方便的话,坦普尔曼先生能在大约九点钟来看她吗?她考虑了再三,决定不把她知道的信息写在纸上。
坦普尔曼先生很愿意过来,他没有其他约会,没什么不方便的,希望福里斯特夫人别客气。
坦普尔曼先生能不告诉任何人这次来访吗?福里斯特先生和侦探一道对福里斯特夫人继续进行严密监视,使其陷入困境。法庭在一个月后将作出终审判决。触犯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