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证明罪犯的罪行。如果玛丽·惠特克只是认为她姨妈如果活到一九二六年她将失去她应得的那份钱,她姨妈应该被排除的话,还显得早了一点,应该再确认。”
“非常正确!”默博斯先生表示认同。
“聪明,非常聪明,哈哈!”坦金顿先生补充,“但你应该意识到你所有的理论都是建立在玛丽·惠特克早在一九二五年十月就已经知道新法及其相关的论述了,对不对?”
“不容置疑。”温姆西说,“我记得在晚报上读过一篇文章,我认为是在几个月前——大约是在第二次阅读新法的时候。这令我对那段时间记忆深刻,我试着用整晚记住所有被排除的那些久未谋面的继承人。你知道,玛丽·惠特克也很容易就能记起。”
“噢,如果她想到了,她一定是听取了建议。”默博斯先生说道,“她的男朋友是谁?”
温姆西摇头。
“我认为她没有听他的建议,”他反驳道,“如果她很聪明,她就不会问他,如果问了,而且他说她可能不会得到任何东西,除非道森小姐写下了遗嘱或者一九二六年一月前就死掉,如果之后这老妇人不幸在一九二五年十月突然死去,那律师顾问就不会打算问问题了吧?这并不可靠,不是吗?我希望她是去找个陌生人,然后换个名字问几个愚蠢的小问题,对不对?”
“可能对吧!”坦金顿先生说,“你为犯罪做了一个不错的安排,不是吗,嗯?”
“噢,如果我去做的话,我会做个更合理的防范。”
温姆西反驳道,“这很棒,当然,多数凶手都做一些愚蠢的事情。但是我对惠特克小姐的智商有着极高的评价,我打赌她能伪装得不露痕迹。”
“你不认可普罗宾先生提到的情况,”帕克提醒道,“那段时间他去那里并试图让道森小姐写下遗嘱吗?”
“不认可。”温姆西精力充沛地回答,“但是我完全可以确信他试着向老妇人解释了一些事情,是她那害怕立遗嘱的顽固想法让他一字未得。但我认为老普罗宾也是个机灵的人,他告诉继承人,她惟一得到钱的机会是她姨妈在新法通过前死掉。你会告诉其他人这些吗,坦金顿先生?”
“如果我能知道的话。”这绅士笑着应道。
“这确实令人不快!”默博斯先生表示赞同。
“不管怎样,”温姆西继续说道,“我们能很容易地查明。普罗宾在意大利,我会给他写信的,不过,默博斯,可能你写更合适,并且同时,查尔斯和我将想出一个办法去找能就这件事给惠特克小姐建议的人。”
“但你别忘了”,帕克冷冰冰地说,“在制止凶手的任何特别行动之前,通常都要探知凶手是否已经犯罪得逞,而到目前为止我们所知道的是,经过两位权威医生小心仔细地解剖分析,一致认为道森小姐属于自然死亡。”
“我希望你不要再说这件事了,查尔斯,我已经受够了。这就像乌鸦从来不飞,像诗人观察的那样,它坐着,坐着,等待有人把雅典娜苍白的半身像举起来。你等着我出版我那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吧,杀人犯的指南或者导致突然死亡的一零一种方法,那会让你明白我不是一个庸人。”
“哦,好的。”帕克说。
但是第二天早上他见了上司,向他报告说他还是愿意认真地处理道森这个案子的。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