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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勋爵,我不能说伯莎是个反应快的姑娘——不如我快。她总是乐意相信别人的话,出于善良信任别人。她可能更像父亲,他们总是说我是妈妈的孩子,事情在看清楚之前,我不会太相信任何人。我曾提醒她与女人交往要小心提防,就像与街妓谈话一样,她的确应该提防着。”
“当然,”彼得说,“也许她是慢慢地熟悉了某个人——哎,在旅馆,她想她是个不错的女士,去看看她没什么不好。或许这位女士建议给她介绍更好的家庭佣工之类的工作。没人知道。”
“我认为如果她与那位女士经常谈话,她会在信里提到的,勋爵。她把发现的这些关于顾客的事情告诉我该多好。我认为她不会同意再去做家庭佣工。在利汉姆普顿我们就对做家庭佣工干够了。”
“啊,是的。这让我们转到另一个话题——我们想了解在这件令人难过的事件发生前你或你妹妹的事。你们在你刚提到的惠特克小姐那儿做用人,我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你们离开了。我想那是个好地方吧?你是否介意告诉我们?”
“是的,勋爵,就地方而言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尽管当女仆没有在旅馆自由,当然还有很多服侍老太太的活。不像我们担心的那样,因为她是一位非常善良的女士,也很慷慨。”
“但是当她病重时,我想惠特克小姐负责一切,是吗?”
“是的,勋爵,但那不是很累的——许多姑娘都嫉妒我们。只是惠特克小姐非常挑剔。”
“尤其是对瓷器,对吗?”
“啊,那么他们告诉你那件事了?”
“亲爱的,我告诉他的,”格利弗夫人插话说,“我告诉他们你们是怎么来到伦敦的。”
“这事给我们印象很深,”默博斯先生说道,“我们可以说惠特克小姐因如此微不足道的借口就辞掉这么能干,如果我可以这么说的话,说话又文雅的两位漂亮女仆未免有些轻率。”
“先生,这点你是对的。伯莎——我说过她是一个信赖他人的姑娘——她做错事时更易于相信别人。她认为惠特克小姐非常好,原谅她打碎了瓷器,还热心地送我们去伦敦。但我总是认为还有些事情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不是吗,格利弗夫人?”
“是的,亲爱的,有些事情并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那时你跟我说过的,我也这么看。”
“你觉得,”默博斯先生继续问,“这次突然解雇与发生过的什么事有关系吗?”
“噢,那时我想过。”克罗珀夫人感兴趣地回答,“我对伯莎说——但她听不进去,我告诉过你她像父亲。‘好好听着,’我说,‘惠特克小姐与老太太争吵之后并不愿意我们继续留在房子里。’”
“争吵什么?”默博斯先生问。
“唉,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们那件事。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们许诺过对此事只字不提。”
“那,当然,”默博斯先生急忙阻止了急着要插话的勋爵,“取决于你的良心。但是,如果对你下决心有帮助,我想你可以完全信任我,这对于调查一些引起我们非常注意的情况可能起着很重要的作用——是间接地起着作用。我不想难为你,如果那样,我们要查清你妹妹令人痛心的悲剧几乎不可能,现在我们的调查深入不下去了。”
“哦,好,”克罗珀夫人说,“如果是这样——尽管,请注意,我没看出有什么联系。不过你认为有联系,我猜想我最好都告诉你们,正如我丈夫说的。毕竟,我只答应不向利汉姆普顿的人们提起这件事,因为这可能引起麻烦——他们是爱饶舌的人,的的确确是。”
“我们与利汉姆普顿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勋爵说,“如果这事没有必要,我们就不会难为你了。”
“好,我告诉你。九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