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告诉我你吃什么。那么我就告诉你你是什么人。”
——布里拉特·萨弗伦
“喂,有什么新进展吗?”当天晚上帕克刚被邦特领进来温姆西就问道。
“是的,我获得一个新的犯罪理论,他把你的理论驳得体无完肤。我也有真凭实据来证实它。”
“顺便问一句,哪个犯罪案?”
“噢,埃皮恩森林那个案子。我根本不相信老道森是被谋害的。那只是你的想法。”
“我明白了。现在你打算告诉我伯莎·果托贝德是被白人妓女弄走的。”
“你怎么知道的?”帕克有点带怒气地问。
“因为伦敦警察厅有两个想法,每当年轻女人有麻烦,他们就会突然出来,要么是白人妓女,要么是贩毒窝点——有时两者兼而有之。你要说与两者都有关系。”
“噢,事实上是的。你知道事情经常是这样。我们已查过那五英镑纸币了。”
“无论如何那很重要。”
“是的,对我来说好像那是整个案子的线索。这是付给住在南奥德利大街福里斯特夫人的一系列纸币中的一张。我已去调查过了。”
“你见到这位女士了吗?”
“没有,她出去了。据说她经常出去。事实上,她的生活习惯是奢侈,没有规律,而且神秘。在一家老花店她有一个装饰雅致的公寓。”
“是旅馆式公寓吗?”
“不是,比较宁静的那种,你可以乘电梯上去。她偶尔出现,大多情况下在晚上,过一两夜就离开。她的饭菜从福特纳姆·梅森预定,账单马上以纸币或支票付清。打扫房间的活由一个老年妇女十一点来做,那时福里斯特夫人通常出去了。”
“没有人见过她吗?”
“噢,天哪,见过!住在公寓下面的人和花店的女店员能为我们描述一下她的样子。高高的,打扮得很过分,麝鼠皮大衣,装有宝石鞋跟的鞋子几乎没有鞋帮——你知道这种鞋子。头发颜色染得很深,刺鼻的香气让所有的行人都感到她的存在,就时髦来讲粉涂得也太过分了,封蜡的红色口红把她的嘴唇盖得厚厚的。眉毛描得很重,黑得吓人。真的不骗你,指甲是克拉斯加的典范——粉红色的。”
“我不知道你对女人专题的研究如此富有成效,查尔斯。”
“驾驶一辆雷诺四座汽车,深绿色,有听录音磁带的小东西。车库在附近。我见过管车库的那个男人,他说,小汽车在二十七号夜里出去过,时间是一点半。第二天早上大约八点回来的。”
“耗了多少汽油?”
“我们弄清了。足够去趟埃皮恩,然后再回来。而且。按日雇用的女工说那天夜里公寓里有够两人吃的晚餐,有三瓶香槟酒。公寓里还有个火腿。”
“是布腊登汉姆火腿吗?”
“你怎么指望女仆知道这个?但我认为可能是,因为我从福特纳姆·梅森发现大约两周前一只布腊登汉姆火腿被送到福里斯特夫人住的地方。”
“听起来无可置疑。我的理解是,你认为伯莎·果托贝德是被福里斯特夫人为了某种不良的目的诱骗到那去的,并与她共进晚餐。”
“不,我认为有个男人。”
“是的,当然。福里斯特夫人把一伙人聚在一起,余下的事让他们去处理。这个可怜的姑娘被灌醉了——然后不幸的事发生了。”
“是的——突然,也许,打一针毒品。”
“他们急忙除掉她。这是非常可能的。尸体解剖也许可以告诉我们一些事情。呃,邦特什么事?”
“电话,勋爵,帕克先生的。”
“对不起,”帕克说,“如果福里斯特夫人回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