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花店的人给我往这挂电话的。如果她在那,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非常愿意。”
帕克接完电话,有点成功的样子。
“她刚上楼进了公寓。走吧。我们打个出租——不坐你那发着死前哀鸣的车。快点,我不想见不到她。”
南奥德利大街的公寓门是福里斯特夫人亲自打开的。
通过描述的样子,温姆西立刻认出她。看到帕克的名片,她没做任何反对就让他们进来,领着他们到了一个装饰有粉红色的和淡紫色的客厅,显然是由里靳特街一家公司负责装修的。
“请坐。你吸烟吗?你的朋友吸吗?”
“我的同事,坦普尔曼先生。”帕克急忙说道。
福里斯特夫人冷漠的眼光很老练地判断帕克的七畿尼“时髦的休闲西服料,在我们自己的工作间缝制的,合身得像定做的西服”与他的“同事”穿的萨维尔街式样有什么不同。但除了有点防范的态度,她没有表现出不安。帕克注意到她审视着的眼睛。“她很内行地在打量我们。”他脑子里这样想,“她还不确信温姆西是个发怒的兄弟,还是丈夫什么的。没关系。让她纳闷儿吧。我们可能让她很紧张。”
“夫人,我们开始调查与上个月二十六日有关的某些事情。我想当时你在城里吧?”
福里斯特夫人微微皱了皱眉,努力回忆。温姆西注意到她不像那柔软而蓬松的苹果绿外衣使她看起来那样年轻。她一定三十多岁了。她的眼神成熟而敏感。
“是的,我想我是在城里。是的,当然。那时我在城里呆了几天。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是一张银行纸币的问题,我们查出是您的。”帕克说,“一张五英镑纸币,号码为X/Y58929.它是在十九日由洛伊银行发行的,用来兑付你支票的。”
“很可能。我记不起号码了,但我想那时我兑付了一张支票。一会儿我可以查一查支票簿来确认一下。”
“我认为没有必要。但如果你能想起你付给谁钱,那会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
“噢,我明白了。哦,那太难了。那时,我付钱给我的裁缝——不,那是用支票付的钱。我付现金给车库,我知道,我认为里面有一张五英镑的纸币。然后,我在佛里与一个女朋友吃饭——那花了第二张五英镑纸币。我记得,还有第三张五英镑纸币。我拿出二十五英镑——三个五英镑,十个一英镑。第三张纸币花哪了?噢,你看,我多笨!我用来赌马了。”
“通过代理机构办的吗?”
“不是。一天我无事可做来到纽马基特。我把五英镑赌在一匹马身上,这匹马的名字叫亮眼睛或好小子,我记不清了。以一赔五十打赌。当然了,这匹可怜的马没赢,它们从来不行。接着一个驯马师给了我消息,并为我写下名字。我递给我见到的最近的赛马赌注者——一位滑稽的小个子灰头发的男人,声音嘶哑——那五英镑,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我的那张五英镑纸币。”
“你能记得那是在哪一天吗?”
“我想是在星期六,没错,就是。”
“非常感谢你,福里斯特夫人。如果我们能查出那些纸币,会帮大忙的。其中一张出现在——其他情况下了。”
“我能知道是什么情况吗?这是官方的一个秘密吧?”
帕克犹豫了。现在他非常希望他开始就直截了当地问福里斯特夫人的五英镑纸币怎么会在埃皮恩森林里的女服务员尸体上被发现。突然一下,这个女人也许会很慌张。现在,他已让她安全地躲在赛马故事的后面。不可能把在赛马大会上递给一个不知名的赌注者的纸币追究清楚。在他开口前,温姆西第一次插嘴,声音又高又急,这令他的朋友很吃惊。
“你说的一切都没使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