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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灾难深重的中国,正面临着向日人赔款、割地的屈辱,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大逃将李鸿章竟堂而皇之的成为了首席赴日谈判代表……

    呜……一列火车在天津往北京的方向行进中,坐在一节豪华专厢中的李鸿章正在沉思着,他用一只手捻着山羊胡须,眼睛眯缝着……

    李鸿章坐在窗口,看着窗外飞逝过去的路树,沉思着:

    委派我当全权大使到日本求和,好事轮不到我,这种卖国的事尽摊在我头上,如果不是有太后的密电,那我李鸿章才不去做这种傻事。我现在已是罪臣败将,再加上个卖国求荣,叫我如何面对世人。

    唉!李鸿章叹了口长气。

    坐在身旁的长子李经方当然知道父亲叹气的缘由,便说:“父亲,这次派您去议和是太后的意思,光绪帝是反对您去的,所以,这次面君,你可再推辞一番,让皇上明确态度。”

    李鸿牵说:“谕旨已经下来,我是奉旨办事,皇上就是不同意我去也没法。说实在话,我还不想去呢,这种落千古骂名的事,谁愿意干?”

    “唉!”李鸿章又叹了口气,他把头靠在椅背上伸了伸腿。

    “父亲,喝口茶吧。”

    李鸿章接过茶杯喝了两口放下说:“此次去与日人议和,关键是割地问题,赔款多少都是小事,太后倒是提了可酌情割地予日,但皇上是否同意,而且割何处,都是大问题,这就是我此次面君的目的。”

    火车隆隆地奔驶着,李鸿章觉得心烦,便让儿子打开了一点窗子,李鸿章看着窗外飞逝过去的田庄又叹了口气,说:“谁愿意把大清的江山拱手让给敌人嘛?唉,难啦。可是如不割地,日人肯定又要兴兵,下次再议和恐怕就不只是台湾、辽东了。”

    儿子听了说:“父亲所言甚是,割地一事,非经皇上明确答复方可进行。”

    “还有,让你陪同我去之事也要面请皇上。”

    “我想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我是秘书兼翻译。”

    “唔。”李鸿章点了点头,“你懂日本话,没有你我是寸步难行啊。”

    火车进京后,李鸿章一行换乘抬轿直奔皇宫。

    光皇帝当天便召见了他。

    在养心殿西暖阁,李鸿章向光绪帝行了君臣跪拜大礼:“臣叩拜皇上圣安。”

    “爱卿免礼平身。”

    李鸿章被赐坐于皇上对面的椅子上,光绪帝打量着他,看着他长长的山羊胡,清瘦的面颊上的一双不大的三角眼。他讨厌这双三角眼,这双目光如豆的眼,这双为了保存他的兵船毁掉了我的作战计划。光绪皇帝忽然感到厌恶,他无形中皱起了眉头,目光也移向窗外。

    李鸿章是个以心计见长的人,他虽然低俯着头,但见皇上半天不开口,当然知道缘由。他只得耐心等待,他以为皇上会跟他谈割地赔款云云,没想到半天才开口的皇上竟只说了几句寒暄话。

    “爱卿近来身体好否?”

    “回皇上,微臣老朽之躯行将就木,不过勉强安和而已。近来尚无大疾。”

    “甚好。”

    光绪帝又说:“路上辛苦了。”

    李鸿章赶忙回答:“蒙皇上关心,不辛苦。”

    李鸿章见皇上不入正题,心里着急,便单刀直入问道:“蒙皇上信任,派臣为全权大臣赴日本议和,臣请皇上面谕。”

    光绪帝愤愤地想,其实他已经有了太后的谕旨,此刻又故意来要我的口谕,割地赔款他来找我,打仗派遣他从不把我的电谕放在眼里,几次叫你派兵出舰你拒不执行,就是因为你,才落到今天的败局,这个可恶的权臣。

    光绪帝真想说去太后吧,但他镇静了一下,压了压心头的怒火,说道:“不割地。”

    李鸿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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