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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镇上对耶斯特和他儿子有何传闻?给我们好好讲讲,爱玻。”

    这下她可来劲了:“唔,我听说他现在的妻子不是孩子的生母。他的第一任妻子在孩子出生后就离开了他。而他现任的妻子颇有些招人注目之处——大红色的头发和抹着口红的嘴唇,还有花里胡哨的城里人穿的衣服。举行募捐仪式时,他把她藏在别的地方。”一开始嚼舌头,爱玻就完全变了个人。帐篷进入了我们的视线,聚会还有整整一小时才开始,但此时在布满车辙痕迹的泊车区域的车辆数量已使我大吃一惊。我们倒了一段车,将车停在泊车区的周边位置,这才跟着麦克劳林教授直奔中央大帐。帐子里面没有马戏团,只有些椅子,被当地居民在脏兮兮的地面摆放成排。一个纤瘦的男子正在摆弄一尊银质等身雕像,那是一个近乎赤裸的持剑女人。男子的胡须很是修长。

    “嗨,伙计们。”看到我们走近,他主动打了招呼。

    “乔治·耶斯特?”

    “正是在下。”他比我预料中更年轻也更英俊,是那种妆容精致的都市潮人——我们这些乡巴佬总被提醒要防着他们。我不知道这男人能治愈什么疾病,没准只能治好你沉甸甸的钱包?但紧接着,我想起了那个男孩。哈姆斯·麦克劳林帮我们相互认识,和耶斯特握手时,我问他:“你孩子在吗?”

    “不,他不在——复活会开始前他要好好休息。他们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你稍后会见到他的。”他退后几步,审视着雕像的位置,又稍微向左挪了几许,“喜欢吗?我称呼它健康天使。雕像的模特就是我第一任妻子。”他轻轻拍着雕像左肩,“只是石膏做的,外面涂了些银色颜料,这样用卡车后舱运输时比较方便。但这把剑可是货真价实的。”

    我伸手一摸,剑被雕像的右手松松垮垮地握着,剑尖落在我们站立的木头舞台上。那确实是一把锋利的宝剑。“难道她不该将宝剑举过头顶?”我疑惑道,“以便和疾病战斗?”

    其实我并没打算一本正经地谈论握剑姿势。但耶斯特一本正经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也试过你说的那种姿势,但剑的重量使雕像无法保持平衡。所以我才让她朝下握着。这样一来,剑也可以支撑雕像。托比喜欢这样。有时候我允许他舞剑玩。”

    “我可不认为他能举起这把剑。”

    “他比同龄的男孩可强壮多了,基本上和八九岁的大孩子没区别。”

    麦克劳林教授转过身,视线从舞台投向舞台前方的那几排空着的木头椅子。“会有很多观众吗?”他问道,仿佛正体会着一种临场感,并想象着那男孩站在台上,将观众们一览无余的情境。

    “我们会让椅子满满当当的,”耶斯特毫不犹豫地说,“托比有的是号召力。上帝之子、健康天使。我们的宣传单早就传遍镇上了,你看见没?”

    “哪能看不见呀。”我语带讽刺地答道。我现在能理解他的首任妻子离开他的原因了,但我依然无法想象为何会有姑娘愿意下嫁给他,难道是昏了头了?“你胸襟宽阔,想必会原谅我的质疑。”

    “医者胸怀天下,”他挥了挥手,示意我去一边凉快,“托比和我,就让我们来治愈你无法对付的疾病吧。”

    “别忘了,还有仪式呢。”教授补充道,“倘若霍桑医生表现得像个非洲巫医,说不定会更获成功。我这是认真的哦。”

    “我不能告诉你托比是如何办到的,”孩子的父亲说,“我组织复活会有些年头了,但直到去年冬天,我才让我的孩子加入——医疗服务——让他当众演示。他为此而生。他这会儿穿着一件白色的小外套,看上去正如天使。”

    “不知你有没有他的照片,”麦克劳林问道,“比如宣传单上面那张。我的书需要那样的素材。”

    耶斯特看了一眼手表:“那你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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