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几次?”
“很多次。”
“几次?”
“好几次。”
“你有那张照片吗?”
“有一张影印本。”
“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警长给我的。”
“叫你要仔细看吗?”
“是。”
“他要你指认照片中的人吗?”
“我想他不是这样说的,他向我说,那个人不就是前一晚和班克罗太太在浮板那边的男子吗?我说看起来很像。”
“他把照片留给你,叫你要仔细地看,是吗?”
“不是当场给的,是隔天早上。”
“十二日早上吗?”
“是。”
“同一天你是否断断续续看过那张照片?”
“是。”
“你看过照片后,便被带到停尸间去,是吗?”
“是的。”
梅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你看照片时,有没有戴眼镜?”
“当然有。”
“你的眼镜现在在哪里?”
证人很自然地伸手到胸前的口袋去找,但又把手放下,说:“我放在房间里,没带出来。”
“但你在十一、十二日看照片时,确实有戴眼镜,是不是?”
“是。”
“你戴上眼镜是否看得比较清楚?”
“当然。”
“你没戴眼镜能够指认照片中的人吗?”
“我不知道,应该不行。”
“但你刚才没戴眼镜,不也指认了吗?”
“我知道那是谁的照片。”
“你怎么知道?”
“一定是死者的照片嘛!”
“为什么一定是?”
“难道不是吗?”
“我再问你,你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谁吗?”梅森问。
“知道。我刚刚不是宣誓过了吗?”
“你没戴眼镜,看得清楚吗?”
“清楚。”
梅森走过去,拿起那张照片,再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张照片,比较了一会儿后,便走到证人面前说:“你看看这张照片。你确定这是十日晚上和被告在一起的男子吗?”
“我说过我很确定。”
“就是他没错吗?”
“是。”
“你没有丝毫不确定吗?”
“没有。”
“等一下,等一下,”海斯汀跳起来大叫。“辩护人手上有两张照片,其中一张是他趁我们看不到时从口袋里拿出来的!”
“好,”梅森说。“我两张都给证人看。这两张是同一个人吗?”
“是。”
“照片让我看看。”海斯汀说。
“有什么问题?”梅森说着,把两张照片拿给他。
“不对,不对,”海斯汀说。“这对证人不公平,明明是两张不同的照片。”
“他刚宣誓说照片里是同一个人。”梅森说。
“我认为证人应被告知……”
“告知什么?”梅森说。
“告知第二张照片里的人不是威玛·季利。”
梅森转向证人。“柯比先生,你看这两张照片里的人有任何不同吗?”
柯比眯起眼睛,拿起照片,头向后仰,说:“看起来是一样,不过我没戴眼镜,看得不太清楚。”
“你平常都戴眼镜吗?”
“当然。”
“那今天为什么没戴?”
“唔……”
“为什么?”梅森问。
“我放在俱乐部的房间里没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