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明从烈火一般焚烧的欲一望中挣扎出一丝清明, 染了魅色的乌黑双瞳投射出青年同样情一动的身影。
刹那间, 前世今生在此重合, 一种无望的绝望在心底蔓延。
难道今生努力了这么久, 依旧无法逃脱命运的轨迹?
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费?
眼泪压抑不住的从眼眶夺目而出,柔弱无助的战栗让本来沉浸迷恋的青年心中刺痛。
他就那么不好吗?让他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要拒绝自己?
从没觉得如此挫败, 青年狠狠的捏了捏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 很想不管不顾的让事情发展下去, 却终是怜爱占了上风,只是将少年如蝉蛹般裹成一团, 掩住那让自己意乱情迷的春一色。
“大夫呢?怎么还没来?”等候已久的侍卫听到那声恼怒的问询, 将等待多时的大夫带了进去, 虽然屋里并没发生什么,却依然弥漫着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氛, 他慌忙低下头, 不敢看那似乎欲求不满的主子一眼。
大夫把了脉,却有些欲言又止, 魏云廷本就青黑的面色愈加阴沉,“不知老先生有何见解?”
大夫见多识广, 对此情境并不陌生, 但看到烧的面红耳赤的小郎君,依旧痛心疾首, “这助兴之药虽猛烈, 却也不难解, 只需纾解一二, 吃些清心散火的药,歇息几日便可。可郎君却行事太霸道了些,怎的为了一己之性,给他用那些虎狼药?”
魏云廷心下吃惊,“此话怎讲?”
大夫一时拿不准这人是真的不知还是在自己面前装样子,但看他面带关切不似作伪,不由语气缓和些许,“若某猜的不错,小郎君应长期服食一种汤药,此汤药虽滋补养颜,可令皮肉细滑柔嫩,却有碍肾水,长此以往,不仅子嗣艰难还有碍性命,切莫再服用了!”
魏云廷听闻此言眉头紧锁,心中又怒又急,“可有破解之法?”
“此药服食已久,药性已入骨肉,若想清除,非一日之功。某医术浅薄,只能开些调解之药,若想根治,恐还得寻访名医。”老大夫仁心,一番善意嘱托,魏云廷一一记在心中。
待护卫送走了人,他回到床边,一脸复杂的看着已经把自己从被中挣开的少年。
“热——”少年已重新陷入迷障,衣襟半敞,裸一露出微微泛着粉色的如玉肌肤。配上少年绝艳无双的面容,便如最好的春一药,诱得人理智全无。
重重叹了一口气,魏云廷认命的将这个折磨自己的小东西重新包裹起来。
浑然不觉自己正在挑战某人极限的少年却还不耐得扭动着身躯,一寸一寸挑战着青年引以为傲的克制。
“不知死活——”青年终于忍不住在那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丝独占的印记。
季春明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难受,他睁开仍带着一丝红润的眼睛疑惑的打量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让他心生警惕,可一丝浅淡的松木香却又让人熟悉。
听到动静进来的是一个面容清丽十多岁的少年,他服侍季春明洗漱穿衣,送上膳食。
前世经历过情一事的他知道身体并没有受到侵犯,可他依然没有放松警惕。若是一切如他所猜,必须好好想想如何应对。
魏云廷早晨去了桂府表示慰问。虽不惧与卢桂两家正式怼上,但想到至今未解的疑团,他暂时按下了怒火。昨日带走季春明后就吩咐护卫回去善后:将一切做成盗贼偷盗未果制造火灾逃走的假象。卢二郎虽有疑惑,但因为是背后被敲了闷棍,也没法当面与魏云廷对峙,何况当时情况不雅,真揭穿出来,也是一件大失颜面之事。只不过,这根刺究竟种下了。
桂三郎一脸郁色,摆宴之日遇此糟心事,不说损失,就是面子也过不去,虽说一早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