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此时还热闹着,浩瀚星空下,偌大院落灯火通明,大红灯笼随处可见。
酒过三巡,皇帝皇后和许多大臣已经散去,连上官离都摇摇晃晃的预备离去,险些栽倒时,见端木凌羽搀住了他,立马拉着爱婿到角落边打酒嗝边语重心长:“嗝王爷,你既叫微臣一声岳父,那就听岳父一言嗝那些不属于你的切莫去惦记,而属于你的则要珍惜虽然你一直恪守本分,无过错,可岳父知道你心里有不痛快之事,孩子,女婿女婿,半个儿子,若是有什么不舒坦的就跟岳父说岳父定会帮衬你,可莫要走错路,知道吗?”
“一定!”端木凌羽不多话的点头。
上官离醉眼朦胧的望着青年许久,后做了个深呼吸,拍拍其肩膀:“要试着去相信别人,好好过日子吧,告辞了。”留下这么一句意有所指的话,就与过来搀扶他的李月河双双打道回府。
男人渐渐冷下脸,意味深长的望着那步履蹒跚的老人背影,还不是一般的爱多管闲事,相信?他要相信他,早入地狱了,而且那脸上的慈爱又有几分真假?
“悠着点,还有人没走完呢。”
不知何时,江莫宸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站在了端木凌羽身前,替他挡住了俊脸上的阴霾。
端木凌羽白了他一眼:“你说他当真那么看得起我?”
“呵呵,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了,不过无论真假,你都要小心为上,既然竹习说那女人以自残来逼丫鬟不出去乱嚼舌根,那么很多事也会方便一些,的确是比以前识时务了。”若不是知道竹习那人从不会夸大其词,他都不敢相信那番话出自那个草包之口,地狱,呵呵,她还知道这里是地狱呢。
想到什么,饮下一口酒继续道:“你的那些兄弟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居然没一个人到场,当初他们娶妃时,你哪次缺席过?”
某男皮笑肉不笑地扬唇,环胸斜倚树杆,望着客人已走空的院子鄙夷哧哼:“他们何时将我视为兄弟过?明日还不知道要怎么参我呢,不过倒是另外一件事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哦?很少有事让你这般感兴趣,说说看,什么事。”江莫宸故作夸张的挑高眉头,凑近俊脸,等待下文。
“我同那女人说每月会请你来府中做客一次,并准许她见你,而她却未有欣喜之意,且那日在御花园,她同我说她喜欢女子。”女子岂能喜欢女子?竹习还说,若没看错的话,曾经她差点就亲了她的贴身丫鬟。
江莫宸立即喷笑:“你听她胡诌,不过是打消你怕被烦的顾虑罢了,至于你说她无欣喜之意,凌羽,你不懂女人,就爱欲拒还迎,不是说变聪明了吗?自然花招也会换一换,咱不说她了,来吧,今夜我陪你喝两杯,或者你想找那位神仙公子去?”后诡异暧昧地眨眨眼。
端木凌羽一把推开他,向后花园走:“喂喂喂,等等我,走那么急干嘛。”
收拾残羹的仆人们望着两道风景离开视线,都表示遗憾,还没看够呢,哪怕是自家的王爷,天天能见,却怎么都看不腻,幸好这段婚姻只是做戏,否则真要哭爹骂娘了,如此美好的王爷怎能真娶一头猪?
白三叔已经打过招呼,南面的扶云居不需要伺候,完全当作是另一户人家就可,听到这个消息时,丫鬟们高兴坏了,说明王爷压根就不喜欢那女人,又胖又丑,别说王爷了,就是乞丐都会嫌弃吧?如此一来,王爷还是孤身一人,即便天雪阁内还住着一位神仙公子,可依旧满心欢喜,说不定哪天就能飞上枝头了呢。
男人嘛,就那么回事,就不信那神仙公子能勾住王爷一辈子。
说起那神仙公子天雪,她们也是见过一次的,真乃天人也!
可那地方同样不需要他们伺候,只有三个王爷钦定的男仆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