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离拉过女儿的手交与端木凌羽,含泪哽咽:“王爷,微臣就将女儿托付于您了,只求您莫要亏待了她,微臣膝下无子,只有一女,您就当看在微臣爱女心切的份上,好好照顾她,微臣当感激不敬!”说着就抬袖抹起了热泪。
“吸!”
无数人倒吸凉气,都只知道上官离处理公事时,冷酷无情,铁面无私,不曾想还会当众落泪,一些为人父母的也跟着拭泪,好似能体会他此刻的悲伤。
端木凌羽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见过趾高气昂的上官离,也见过杀伐果断的上官离,更见过发愁时还保持清明的上官离,唯独没见过其掉眼泪,都说铁面尚书爱女入骨,果真不假,点点头:“大人放心,本王必定会好生照顾她,如此,那我等便先走一步了。”
“去吧,我们随后就到!”上官离挥手,于公,不支持孩子们如斯破费,于私,定远王能这般重视自己的女儿,还是很欣喜的,目送着那个胖胖的身影越走越远,这种感觉也只有等他们有了孩儿后才能明白。
上官楚楚尽量让步伐端正,如此捏扭造作,实在不习惯,可母亲有句话说对了,在外不能扫了端木凌羽的面子,既然他都给足了她颜面,人都是相互的。
来到百人大轿前,端木凌羽微皱着眉头将人送进轿子,后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将手在喜服上擦擦,依旧难以忍受般,攥紧拳头,深吸口气,面不改色的翻身跨上白马带领着后方长条队伍进行全城游街。
一路有欢呼的,有祝福的,有指指点点的,都没能让男人起丝毫涟漪。
自迎亲队伍穿梭下方宽道上时,已是黄昏,楼顶的人们这才持笔开始在羊皮纸上细细描绘。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c人山人海,仪仗队奏着鼓乐,马队迤逦向前。
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大地,给眼前这一幕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画师们技术精湛,一点点记录着百年来的旷世盛婚。
丑奴与丑丫早被这阵势惊得说不出话来,丑丫更是第一次见那风度翩翩的新郎官,三王爷比想象中的还要俊美呢,而且这队伍也太长了吧?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二人情意相同呢,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她相信以如今小姐的脾性,王爷迟早都会倾慕的。
轿子内,上官楚楚早掀开了盖头,坐躺轿壁,一脚踩踏长凳,一脚在地面不住的抖动,手里也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花生米,边惬意地往嘴里扔边透过小小缝隙观望外面情况,乖乖,居然聚集了这么多看客,丑奴说大多还都是外来人,就为凑个热闹。
最近才知道端木凌羽和江莫宸一起花十五万银两来筹划这场婚礼,想不高调都难,看看这轿子,里面都跟镀金了一样奢华,而且很宽敞,非常舒适,如果不那么占路的话,以后真想一直坐这种轿子出门,想怎么动就怎么动,不像尚书府那些轿子,坐进去,转个身都有点憋屈。
得,这下子估计得天下皆知了,她上官楚楚的婚礼百年不遇,还说什么会流芳百世,只希望未来的媳妇儿不会听到这些言论儿吃醋闹别扭,一次能忍,十次能忍,百次就忍无可忍了。
女孩儿嘛,心眼比针眼还小,成天没正事,就在那里瞎琢磨,胡思乱想。
啊!爷们总算是自由了,这感觉比当年买下那辆跑车还爽,而她的古代游,将正式拉开序幕。
再也不用担心被逼婚的问题,更不用听母亲耳边唠叨,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
不过丑奴说下轿时,端木凌羽得抱她进屋拜堂,幸灾乐祸地看看这硕大身躯,压不死他,爷们可也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便宜他了,哼哼!
“落轿!”
媒婆甩着喜帕站到轿子旁边冲走来的男人娇笑道:“王爷,请抱新娘子入堂吧。”语毕,转开头偷笑,可惜了这么俊俏的男人,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