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血狼卫队里的人,血狼护卫队可是个个不好惹,武艺精深,王爷极为器重,居然让这种人去服侍那公子,就知那人在王爷心中地位多高了。
当初有名丫鬟受不了相思之苦,硬闯天雪阁,当场被那三个男仆给分尸了,四肢,头颅,鲜血,历历在目,自那以后谁还敢踏足那里?哪怕路过旁边的荷花池都不敢稍作停留,深怕看到不该看的也被分尸。
王府禁地众多,首要还不是天雪阁,而是天雪阁后面那座花园,那里常年无人打扫,却一尘不染,有初来乍到想在王爷面前表现勤快,私下跑去打理,同样再也没回来过,听说那里是王爷建造来祭奠逝去的云妃娘娘,因为云妃很钟爱芍药,因此满院子的紫红色芍药花,美不胜收。
可惜无人有缘去目睹一番,当然,不要命的除外,就像以前有个想自杀的家丁,自己下不了手就闯入花园,第二天尸体就被埋了。
王爷之残忍,谁不胆寒?
还有当初将有神仙公子这事传出去的家丁,四个,无一生还。
在这里做事,嘴巴一定要紧。
听闻那新王妃特爱在外招摇,胆大包天,专横跋扈,就不知她哪天因跟神仙公子争风吃醋闯入了会不会也是那等下场,即便不死,也会脱层皮吧?
翌日,朝堂上,果然如江莫宸所料,太子加三个王爷接二连三的跪在中央,要求撤了端木凌羽掌管的武陵军,虽然仅有五千人,却个个骁勇善战,端木凌羽凭靠这五千兵马可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总能一点点消弱他的势力,直到与他们一般无二,那时候就好扳倒了。
“父皇,定远王并不配拥有兵权,即便是江莫宸甘愿出钱,定远王也不该全拿来只为娶一个王妃,该拿去接济百姓。”
“父皇,您以前都错看他了,表面多么为百姓着想,实则根本不顾百姓死活。”
“父皇,您昨天也去他府里了,就那山珍海味,恐怕就是父皇也月余才可尝一尝,三哥太不像话了,如此铺张,让百姓听到了会如何讲?不是要说我端木家坐着江山只顾自己挥霍,不管他们饥寒交迫。”
“父皇,您必须惩戒他。”
群臣交头接耳,上官离始终不说话,就知道这些人会参奏,哎,愚不可及!
果然,端木合锟冷然瞅着下方跪在一堆的四个儿子,无时无刻不想着整倒老三,说他们同仇敌忾吧,私底下又相互较劲,是自己的心慈手软导致了他们肆无忌惮吗?没说别的,而是怒喝:“来人啊,将义王拿下,交由刑部幽禁义王府,十年不得出府半步,否则格杀勿论。”
十年端木佑傻眼了,立马跪着向前几步,不解的问:“父皇,您这是作甚?即便要惩戒,也不该是儿臣一人啊。”
“哼,朕命你闭门思过三月,这才多久你就敢私自出府,还敢跑到这里来参自己的兄弟,来人啊,拉下去!”毫无商量余地的呵斥。
见不是开玩笑,端木佑看看后面几位哥哥,发现竟无一人上来帮他说话,对了,太子哥哥说不会有事,闭门思过又不是不准上朝参本,立即焦急辩解:“父皇,您没说儿臣不可上殿参本,闭门思过又不是幽禁,请饶恕儿臣无知,求父皇饶恕儿臣。”末了开始惊骇地磕头。
十年,这谁受得了?他向来爱凑热闹,一刻都坐不住,被幽禁十年,非疯了不可,见君王犹豫,立马拉住太子:“二哥,你快帮弟弟说说话啊,你不是说父皇不会介意吗?二哥,求你了。”
端木宇飞大惊,该死的白痴,这下可被他害惨了,推开少年的手撇清关系:“六弟,你切莫要乱说,本宫何时告知你父皇不会介意?”
端木佑双目圆睁,死死盯着对方不放,嘴角开始扭曲,后望向其余人:“四哥五哥,你们当时在场,可以为弟弟作证的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