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大侄子,咱们是自家人,我也用不着瞒你,不管他窦尔墩偷没偷,他有前科,我抓住他,在皇上面前好有一个交代!”
“伯父,恕小侄多嘴,小侄觉得您老这个办法不妥。”宁古塔用手指敲着桌
面,思索着说,“此事非同小可,这靰鞡如果能找到,还能瞒过去。如果找不到,皇上一定要亲自过问,窦尔墩不傻不哑,见了皇上,一定得说出我这个证人。小侄又不敢欺瞒皇上,只能如实禀告,到那时皇上不但要治你老丢宝之罪
,还会治你老欺君之罪!”
“这,这个,”老将军的脸立刻急变,用手拍着后脑勺,“这,这”
“伯父,小侄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宁古塔想救窦尔墩,转着眼珠想
办法,“此事先别上奏朝廷,小侄想这盗靰鞡之人一定和窦尔墩有仇,否则不会把屎盆子往他头上扣。解铃还需系铃人,伯父您老就命窦尔墩暗查此事,戴罪立功。盗贼既然和窦尔墩熟悉,就不能不露出蛛丝马迹”
“大侄子,你这个办法到可行,不过”老将军真是老谋深算,早已看
出宁古塔想救窦尔墩之意,话说半句便扭转话头,“大侄子,伯父我可把这宝全押在窦尔墩身上,放出他去查案,他要是跑了,我”
“伯父,这个请您老放心。”宁古塔也已听出老将军话中的含义,便爽快的
回答,“小侄也是奉命押解窦尔墩,如果他跑了,就是皇上不怪罪,家父也不能绕我。伯父,你老看这样行不,小侄就在这作抵押,如果窦尔墩跑了,你老就把小侄送给皇上处罪!”
“这个,”老将军迟疑了一下,不自然的笑笑,“大侄子,这可是关系我全
家百十口人生死,不是伯父不给你面子,这口说无凭,大侄子要能立个字据”
“那好,伯父。”宁古塔说着,拿起桌案上砚台里的毛笔,沾了沾墨,便在
一张铺开的纸上刷刷刷写了几行字,写好后郑重其事地交到老将军手上说,“伯父,这字据您老好好收着,省得到时候”
“好好好!”老将军仔细的看了看字据,便小心翼翼地折叠好揣进怀里,随
后就把惊堂木一拍,冲着台下大声吆喝:“来人哪,把窦尔墩给我带上来!”
窦尔墩被军校推推搡搡带上了大堂,老将军又把惊堂木连拍了几拍,大声
喝道:“大胆的窦尔墩,你真是贼心难改!竟敢盗窃国宝,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冤枉啊!将军大人!”窦尔墩被军校硬按倒在大堂下,拼命地挣扎着说,“
罪民冤枉!罪民不但从没盗国宝,就连国宝是是什么样都不知道!罪民自从离开刑场,始终和少将军寸步未离,将军大人若不信,请问坐在身边的少将军,他可以给罪民作证!”
“窦尔墩!”老将军仍是一脸怒容,又把惊堂木连拍几拍,“要不是我侄儿
给你作证,我早砍了你的脑袋!本官不管你偷没偷国宝,那偷宝之人画了你的图像,留下了你的名字,这丢的国宝肯定与你有关连!今天本官给你七天限,七天之内你要能找回国宝,可赦你无罪。要是找不回国宝,你的头可就保不住啦!还有我侄儿已为你签字画押做担保,你要是跑啦,他”
“将军大人”军校已将窦尔墩放开,他给老将军磕了个头才站起身,“罪民
有一事不明,太祖的靰鞡供奉在黄陵内,墙高院紧,又有重兵把守,除了皇亲国戚,王侯大臣,平民百姓都不准入内,怎么会丢失呢?将军大人,罪民还想请教一句,最近是否有那位皇亲国戚,王侯大臣来祭陵朝拜?”
“你这一说我到想起来啦!”老将军一拍脑门儿,恍然大悟,“昨天留守科
尔沁草原上的老亲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