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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只能大家意见为意见。结果,我妈没等到开发就走啦。我爸好像泥牛入海,至今无声无息。”

    姑娘说着又哭了起来,桃花啥话没有,只能陪着流眼泪。常大伯叹着气说:“唉,别哭了,死了的已经走了,你再哭能起啥作用吗?姑娘,家里还有啥人,你咋一个人出来啦?社会上坏人很多,不小心就会上当。”

    姑娘擦擦眼泪又说:“多谢大叔提醒,孩子家身上没钱,谁骗我的啥呀?家里再没有谁,也没有贼感兴趣的东西,我姑妈叫去帮她看孙子。在姑妈家身体也不争气,好好地就昏倒了,姑妈给了点钱让我出来看病。”

    常大伯看看躺在床上的柳枝,她睁开的眼睛里也有泪水,一只能动的手捉住丈夫的胳膊摇着。常大伯看着她的眼睛说:“老婆子,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别难受,可怜不可怜已经死了,谁再有本事也不能让她活过来。你好好养病,这姑娘是个好娃,有她姑妈照顾也不要紧。”

    他看了看吊瓶,又把目光移到姑娘脸上说:“姑娘,我看你主要是把血抽的多了,没有多大的问题。只要加强营养,吃些补血益气方面的药,打几天葡萄糖,将养将养就会好起来,用不着到这里住院。明天还是让医生开点药,把手续一清回去吧。有住院那些钱,把生活改善好就行了。”

    姑娘说:“我姑妈叫来大医院检查,主要是怕我妈的病有遗传。”

    常大伯忙说:“不会,不会,白血病不会遗传。我在书上看过,白血病不受基因控制,怎么会遗传哩?你就不该来大医院检查。”

    姑娘又说:“邵大夫也说这种病不遗传,如果要检查,就不是一两个部位的事,那会花很多钱的。他就说是气血不足,既然来了住几天,吃点药调养调养,配合几种快速补方,必然大见成效,恢复起来不成问题。唉,早知这样就不来了,在家里打几天吊针c吃好点就行了。”

    桃花安慰着说:“既来之则安之,把心放宽,住上了就看几天吧。这里的条件好,有医生调理c护士指导,恢复起来也快些。”

    姑娘说:“人家盛情难却,也只好这样了,先住两天再说。”

    桃花又问:“姑娘,你多大啦?叫什么名字?缴了多少住院费?”

    姑娘回答说:“我姓宋,叫‘雪雪’,今年十七啦。人家要五千哩,我姑妈给了一千元,连我身上的钱,总共不到一千二。”

    桃花惊讶地说:“啊,一千来元,连一天的花费也不够。我听人说,这家医院花费大,每天的花费起码按三四千元,下了两千元就不让住了。我们这两天的花费都在一万多c七八千元上边,你没钱咋能住上哩?”

    姑娘又说:“我根本没想住院,就是哪个邵大夫亲自到收费处说了,人家才答应收一千元。我不想扫大夫的兴,就办手续住下了。”

    常大伯说:“雪雪,你没有社会经验,不能太相信人,弄不好会吃亏的。那大夫和你非亲非故,对你出乎寻常的好,可能另有企图,一一一一。”

    姑娘忙说:“哎呀,大叔,我只有一千来元,差不多都给医院缴了,我能吃个啥亏?咱不能把人家的好心当成恶意,他在我身上能图啥吗?”

    常大伯正要再说,护士端着托盘进来说:“姑娘,挂吊针啦。”他只好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双手摸着柳枝的胳膊看吊瓶。

    姑娘躺到床上,护士很快给她挂上瓶c扎好针。桃花看着看着就问:“喂,护士小姐,给这姑娘用的啥药?好像没有一点颜色。”

    护士收拾着东西说:“葡萄糖能有啥颜色?加点维生素也是白的。”她嘴里说着,手里端上托盘就出去了。

    常大伯又想说话,柳枝的药液快滴完了,他只能先问桃花:“你大妈今天挂几瓶吊针?有没有吃的药?”桃花说:“具体几瓶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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