墉州城刺史徐俯:
府门的家丁匆匆忙忙地赶着路于转角之处险些与徐维扬撞个满怀。
见这家丁如此冒失徐维扬不禁开口骂道:“这般鲁莽成何体统?”
那家丁见了自家老爷惊恐异常连连行礼赔罪恳请自家老爷恕罪。
一旁秦安序心中倒是泛起一丝波澜开口问道:“何事令你如此匆忙?”
那家丁气喘吁吁地说道:“回禀老爷,秦师爷府上来人了。”
“什么样的客人竟令你这般匆忙,难道你不知本府今日有要事在身吗?去!告诉那人,本府今日不便见客。”徐维扬听后不禁摆起了架子责骂道。
“只是”那下人支支吾吾欲言又止显是有什么左右为难的难言之隐一般。秦安序见他这般模样不由心生好奇开口说道:“有什么事说出来便是,不必遮遮掩掩。”
被秦安序这般提点那家丁缓了一口这才开口说道:“那位公子手上持着一块金牌,张管家见了赶忙差遣小的前来通禀。”
一听“公子”二字一旁霍重不由心弦一紧赶忙问道:“那人生得什么模样?”
“那位公子气质非凡宛若画中走出来的一般好看的不可方物。”
秦安序听后不由地望向霍重,眉头一锁显是揣测出了什么一般此刻正在向霍重确认着。
霍重也是心领神会立马说道:“这属下还不能确定,不过七殿下确是生得貌美。唯有见过了以后方能确认。”
“那人现在何处?”徐维扬赶忙发问脸上神情再无之前从容。
“张管家带着那位公子绕了些路估摸着现在应该已经快到前院了。”
徐维扬听后焦急,慌乱带着秦安序和霍重匆匆朝着前院走去。赶至前院之时,一名相貌出众的白衣青年此刻正在前院之中垂着眼盯着箱中的那些个古玩似在品鉴一般,时不时嘴里还啧出了一声,显然是鉴别出了箱中之物的价值一般。他身后一名侍童寸步不离其身,目光谨慎时不时地扫视四周唯恐这名青年遇到不测一般。而在此二人身旁的则是府上管家张管家,他一脸为难的模样但又不敢枉加打扰这名青年,畏畏缩缩地待在一旁不敢吱声,原本聚集在前院的一众家丁此刻都也不见了踪影,想来应当是被张管家给遣散了去。
徐维扬一行人倒也不急着露面只是掩在一旁暗中观察这名青年,过了一会儿徐维扬才轻声开口问向霍重:“可是此人?”
霍重一再确认终才答道:“昨夜虽天色已晚可他的相貌属下是毕生难忘,不会错,正是七殿下不会有误。”
徐维扬听后连连跺脚显得异常慌乱便是一旁的秦安序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可这徐维扬毕竟出入朝堂数十余载自知此时开脱不得便是硬着头皮也得迎上去,满心慌乱也是顷刻咽于肚中,摆着一副笑脸便是应了出去。
“下官墉州刺史徐维扬参见七皇子殿下。”
他此言一出楚易惜的脸上倒是露出了一丝惊讶:“徐大人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的?”
楚易惜这一语倒是让徐维扬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半天答不上来,便是身后的秦安序也是不由叹息似在为自家大人的冒失之举感到愁闷,可他毕竟是徐府师爷替自家大人分忧解难也是分内之事,此刻正是绞尽脑汁想着对策,他正要开口可替自家大人开口解释,可没成想楚易惜倒是率先开了口,他一脸满不在乎似是有意放徐维扬一马一般转头望向一旁低头不敢正视自己的霍重说道:“霍副统领我们又见面了。”
霍重一听此语吓得只当是七殿下前来治罪赶忙叩首施礼连声道:“属下昨夜不知七殿下身份多有冒犯还望七殿下恕罪。”
楚易惜听了不禁一笑,那笑容宛若春日正午时分刮来的一阵香风酥人的很,他缓缓说道:“副统领这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