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收留的四个日本女儿，自太爷太奶过世后，相继都回了日本，三年后又把家眷全部带回去，在那里生活了。

    当他们四个听说老奶被选为议员时，而且老奶私下的主张是：侵略的字眼是无耻，但我们的家过几十年几百年后会成为大海，为了咱们的子孙后代能有栖身之所，无耻算什么，比无耻更难的我们也要做，再说，我们也是帮助他们进步，改变落后的基因

    四个人第一次来到老奶家做客，宾主行过礼后，四个人开始动气手来：先是每人轮流给老奶十个巴掌，然后又开始手和脚的替换

    老奶鼻孔和嘴巴都出来血，只是抱着脑袋，躺在地上，偶尔会有轻微的呻吟声。

    只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在身旁，谁也没有出手营救老奶，他们都知道事情的全部过程。

    老奶的女儿看到妈妈已经不行了，跪下来，哭着说：你们打我吧，看在太爷的面子上。

    几个人这才停手，对孩子们和老奶深施一礼说：对不起，这次手太重了，如果有下一次，会更重的。

    说完，离开了。

    老奶送进医院，多处骨折，至少要二年才能回复。

    长子讲诉完说：现在只有老三老四老五留下来监督妈妈。他们都是靠不住的。

    老爷说：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长子拖着异常疲倦的身影回卧室了。

    老爷望着长子消失了身影，顿时老泪纵横：这足以证明老奶的间谍身份是名至实归的。

    五爷说了句客观话：你这么大年龄了，还来这套。她的间谍身份应该是82年以后的，以前是不会的。

    外甥这会也正常了说：变也是这十年。回去后给了他们很多照顾和优惠，感恩，人之常情。

    老爷说：我们，当年救了她们，她怎么说？

    五爷说：我们也一样，为了父母，可以放弃一切的，这是机会，她可以让人们世世代代友好和平下去。

    外甥说：国和家，社会各种交际，都需要友好和平，是全世界一多半人的梦。现在咱们是这样的，可你看现在的世界有些地方都疯了，成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主，等着吧，过了，是要反过来的。

    五爷说：是要过程的，这时代，属于百花齐放，什么人都能活着，不容易了。幸运幸福吧。

    外甥说：都会说，做起来都难。——难在人心不足呀。

    老爷感伤的说：有进取心没错，可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才是难得。——哎，这几个孩子，我现在想，是不是错了，他们都是初中毕业，这是不是成了那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是不是影响他们的做人的态度。

    五爷说：素质和学历没关系，咱这几个孩子本质是好的，这是重要的。

    大家没在说什么，老爷撤了离婚起诉，按习惯又给大家，送些新鲜蔬菜，每月一次，住一宿就走人，怎么也留不住的。

    他们的距离步行40分钟就到了。但这40分钟，确实天地之隔，老爷还是原来的土地和原来的房子，只是房子又装新了一下。

    最初，五爷和老爷有时间就来，可五爷自被五奶骂的堕落后，没在来过，就是过节时来给太爷太奶磕个头；爷爷是自成为第三者之后，去也在外面坐着，睡着。

    老爷是明白的，他们觉着愧对太爷太奶，也不说什么，还特意在屋外安排了休息室——一个凉亭里放着一排沙发：是那种能靠着又能躺着的，还有折叠的茶桌：折起来两个人用，开时八个人都可以用的。

    刚给他们备好了蔬菜，外甥和五爷过来了。

    外甥看着，学着爷爷的说话口气：这沙发又换了，连农民都腐败了，社会是进步了。

    老爷说：你不坐这，这就退步了。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