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说：何苦呢，他老奶是七天一次长途电话，一个小时，你放下了，她还打过来。

    老爷说：很浪费，可为这事，常睡不着。还有孩子们，在那里不是出苦力就是靠政府救济，这等级还是那些去的人中都羡慕的。

    五爷说：这是应该得到的，至少为了他们的母亲们，他们的母亲回国时，都是自己养活自己的。

    老爷说：不管他们了，我常梦到大爷还有大娘。谁实话，我早把他们当成爸和妈了，对他们。不只我，就是老三老四在家时，都没有什么记忆了。

    五爷说：那些日子，多美呀。

    老爷说：有时，我觉着错过一次机会，没和养子走，他和老三现在一定是逍遥的很。可想起一直在大爷身旁呆着，也觉着根本就是对的。

    五爷说：养子是传说中的高人，爸是生活中的高人，可做人都是一样的风格：低调做事，高调做人。他俩都一样，好牌只出了一分，其它的留给后代了。

    老爷说：谁说不是，在过去那岁月，相同身份的都受罪了，咱们还是平平安安的；现在岁月好了，咱们也是的。

    五爷说：贞子也不错的。

    老爷说：今生娶她很幸福，可如果真有来生，不要了，累了，都累了。我只要和爸和养子那样活着。

    五爷说：你看，外甥，他这是为了梦想，忘了咱俩的，也忘了吃饭和睡觉，随他吧。

    老爷说：睡吧。

    老爷望着天花板，怎么也睡不着

    五爷睡了一个小时，看是凌晨三点，起身喝口水，回头看老五还睁着眼睛，湿润的看着天花板。于是推他一下说：有什么想不开的，这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不是，你希望她是一个木头？

    五爷看老爷还没动，又推了一下，忽然觉得对方的身体硬了，忙伸手到鼻吸出：已经停止呼吸了。

    五爷失声痛哭着，神经也错位了，打给了急救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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