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如怕他哭闹惊动了四邻,赶快拿出一块带迷药的手娟来,在小‘九哥’的脸上一照,小‘九哥’又睡了过去。宋玉如等车如飞跃出院墙,双双赶回客栈,本想套车连夜出城,怎奈这时城门未开,只好在客房里挨到天亮。待天亮出了城门马车与公孙至青擦间而过时,小‘九哥’把手里带血的猪毛抛在他身上。其实宋玉如早知道小‘九哥’醒了,但怕再施迷药把孩子弄死了回去不好交差,只好一只手紧紧的揽着小‘九哥’一只手捂着小‘九哥’的嘴。未曾想又走了不多远,马车轴断了,正在无计可施之际,正好曹三爷担心他俩出岔子,派人来接应他俩,他俩换了马车带着小九哥回曹家去了。
再说曹家二管家和着小厮骄子上齐山上的‘齐清观’去请李道长李神仙。建造‘齐清观’李神仙曾经刻意量过,从曹家大宅门口据‘齐清观’门口正好一十二里路,每一里路都按十二生肖起了名字,从道观出来第一里路叫子路,挨着曹宅的最后一里路叫亥路,他勘测过,建造‘齐清观’的地基和曹宅是两块风水宝地,从玄学上说,两地只见拉开这样的距离这样就使两地有了联系。曹家二管家叫轿夫们把骄子放到观门外,自己领着两个小厮进了观,观里的善男信女不多,红墙青瓦的正房前的左右各有一棵一抱大树,正中一只丈许高的九层铜塔四角系着赤c黄c青c黑c白五色布条,铜塔前的石供桌上一只香炉,点着几柱大香,香烟袅袅直冲天空。曹二管家在观门处向一小道士捐了几两银子,要了一炷香点上,手握香拜了几拜,也插在香炉里,之后走到在门前值班的小道士身旁冲他耳语了几句,小道士便进了房门,不一会儿又转出门来,冲曹二管家一稽首说:“二管家,观主有请。”曹二管家点点头,领着俩小厮跟着小道士进了门,转过‘元始天尊’‘东极青华大帝’‘药王孙思邈’的塑像,进了后院。后院是李道长悟道修身之所,正房是玄门机要之地,外人不能进入。小道士摆摆手,二管家与小厮束手恭立在门旁。呆了有小半个时辰,身材长大,鹰鼻隼目,三缕长长的胡须,穿一身素跑发髻胡须黑亮的李道长才从门里出来,看样子刚刚沐浴过。他冲二管家稽首一笑:“二管家大人,随山人来。”二管家点点头,跟着李神仙进了偏屋。李道长坐在条案旁的椅子上,从条案上拿了一张黄纸,用手沾着朱砂在上面画图。画完图,李道长对二管家说:“二管家大人,在为曹翁治病之前,山人要清身静心。你叫人拿了此图奔回曹家。按此图在曹家家庙的空地上,设好法场,戌时再给曹太爷和药引子沐浴了,等着山人就是了。”二管家见李道长煞有介事的说话,就很是慎重的点点头。“你叫人进来罢。”李道长又道。二管家走出门,冲还站在那里的小厮道:“曹蛋儿过来。”听到叫声,那捡公孙至青银子的小厮迅速跑了过来,诚惶诚恐的跟着二管家进了屋。二管家按照李道长所说的吩咐了曹蛋儿。李道长把画好了的图递给曹蛋儿,又从袖中拿了一粒药丸,吩咐小道士从几案之上一个青花瓷罐里倒了一碗净水,就着净水让曹蛋儿把药丸服下,然后又画了两张符,分别贴在他的左右脚面上,摆手让他走了。二管家见李道长坐了在蒲团上,知道他要施法,知趣的出了屋门,轻轻地把房门带上。
约莫着曹蛋儿出了道观,李道长开始念咒催动曹蛋儿脚上的符,曹蛋儿只觉得腿脚瞬时轻便起来,两脚似是悬空,每行一步象是踏在一团软绵绵的棉花上,顺着山路飘飘然走去。李道长晓得大白天是不方便行玄门形迹的,但他又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法术,近来他感觉在施法术时总是有些牵绊不顺畅,究其原因是不是自己俗心太多不能静心,不敢确定。前些日子,他答应了为曹家曹太公治病的事,给曹太公治病的法子虽说是一命出一命进,但也是有悖天理的,是不是因为这事自己遭受了天谴呢?他知道二十几年前道兄德丰道长用这法子为山西的一个老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