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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进了胡家的门,脸上闪现出诡秘的笑意。车如飞回到‘柳家酒楼’叫上宋玉如架上马车找了一家客栈,让客栈伙计把给马喂上草料,又要了一间上房住了下来。进客房后,而然胡乱歇了一阵,看看四处无人,宋玉如悄悄地问车如飞道:“胡子,点踩好了?几时做活。”

    车如飞笑嘻嘻的笑着回答:“踩好了,三更过后就做活。娘子,你万万猜不到,我已在那一家子的酒里下了‘子母散’中的子药。那一家子除孩子外是死是活,全看娘子你高兴不高兴了。”接着就把正好遇到胡家哑巴伙计沽酒,自己故意把他撞翻,趁从新沽酒时把药下进酒里的是说了。

    宋玉如道:“看你生的粗枝大叶的,倒也有些心计。依我看······夜里做活时倒不如除孩子外把那一家子全灭了,省的他们又是哭叫又是告官拖拖拉拉的节外生枝,其实那孩子迟早性命也是不保。”车如飞点头称是。车如飞说的‘子母散’是‘灭生秘笈’里记载的的一种厉害毒药,配成后分子和母两部分,那子的部分下在酒里或着水里让人服下,待药效发作以后,再把母的部分弄成粉末用烟杆吹散,让人从鼻孔吸入,不一会,被下了药的人七窍流血而亡,到曹家两个多月来。其实‘毒公歹母’夫妇二人一直安分守己,不过二人早已杀人成性,如今已是手痒,此时很想害人性命过瘾。‘毒公歹母’二人又商定好了夜间做活的细节,看看天色尚早,宋玉如歪在床上睡了。车如飞无论如何睡不找,自打到曹宅少说亦有两个月了,他还没有离开曹宅半步,硬是把他憋坏了,今日好不容易来到县城,他要好好的耍一下,摸摸怀中的银子便走出了客栈,进入客栈一旁的赌坊里。

    今天车如飞的手气不好,到吃晚饭的时候已输了三十多两银子,他有些恼火又有些不甘心的从赌坊出来,到了客栈进了客房叫了好酒菜,与宋玉如吃了。天交三更,二人轻手轻脚的出了客栈,猫行鼠窜,七拐八弯到了胡家宅院,胡家院墙不高,二人双双俯身跃了进去。胡家正屋还亮着灯,车如飞蹑手蹑脚经过西屋旁的茅房时,不料与刚上完茅房的正低头系裤带的哑巴伙计撞个满怀,哑巴伙计定神一看是车如飞,就要张嘴乱叫。情急之下,车如飞一招太祖拳的‘直捣黄龙’击碎了哑巴伙计的喉头,不等哑巴伙计的身子落地顺手抓住他的前胸衣裳,轻轻的撂在地下。宋玉如快似狸猫一般窜到正屋门前,他从门缝向里看去,看到一个满脸胡子的胖子桌前饮酒,胡大爹有通宵饮酒的习惯,她从背后抽出吹杆,把‘母药’粉吹了进去,不多一会而,只见胡大爹叫了声:“哎呀”,趴在了桌子上。宋玉如收起吹杆推门进入,里屋的胡大娘子似睡非睡,听的外屋的丈夫叫和开门响声,心知不妙,慌乱中伸手摸了一把纳鞋底子的锥子出了里屋,她看到丈夫趴在桌子上,再看宋玉如身穿夜行衣,知是家中进了打家劫舍的歹人,恐慌下举锥冲宋玉如就刺。宋玉如侧身让过锥子,左拳打到她腋下的麻穴,胡大娘子手一松,宋玉如右手接过锥子,顺势把锥子戳进胡大娘子的太阳穴。胡大娘子知道命将休矣,怕这歹人再加害儿子‘九哥’,踉跄着走进里屋,本想用胳膊护住他,怎奈精气四散力不从心,只能用手死死的攥住了小‘九哥’的贴身衣兜,看着还在熟睡的儿子眼里扑簌簌流下泪来,不一会七窍流血而亡。宋玉如跟着进了里屋,从床上抄起小‘九哥’就向外走,这时车如飞也走进屋里,从宋玉如手中接过孩子,与宋玉如一前一后出了屋子。这样一颠簸把小九哥摇醒了,朦胧间闻到抱他的人身上的味道不熟悉,感觉不是他的爹娘,下意识里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在宋玉如抽开门闩时,他的手正好经过大门后的篓子,下意识从里面抓了一把带血的猪毛。

    出了门,车如飞把孩子交给宋玉如,回身再进胡家去关门上门栓,这时小‘九哥’醒了,星夜中看了一会宋玉如说:“你不是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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