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幼初虽没太懂,却也听出个一二分来。
随后又说了一番话,让安晋先在镇江帮住下。
安晋前脚刚走,后脚张幼初就忙去身后拎了茶壶,倒了一杯茶。
连忙喝了一大杯茶水。
“辣死了!”
魏可染不由得一笑,张幼初这酒量已经不能说是差了,是很差才是。
“魏先生,方才安晋在这,我不好问,慎伯是怎么把他带来的?”
“安家军必死无疑,想必安将军也是知道的,不过,蝼蚁尚且偷生,安将军自然不肯率众赴死,故而便一直拖着,看看事情是否有转机。魏某,便给他一丝机会,让慎伯带着安晋出来,保留安家香火。”
“安国渊怎么就知道慎伯能带安晋走?”
“慎伯与安将军,有过一段渊源。”
张幼初挠挠脑袋,并未深究细节。
“那安晋......该怎么办?”
“主公觉得呢?”
“建军!安家军闻名天下,不用不浪费了吗?”
“那主公放心得下他?”
“魏先生不是说安家军和慎伯有渊源吗?”
魏可染咂了咂嘴,没有搭话,他倒也不清楚张幼初为何如此信任自己。
不过不管怎样,心里倒也有些,暖洋洋的滋味。
这几天张幼初带着安晋在镇江城好好的转了一圈,安晋年纪比张幼初稍长一些,又性子相仿,聊起了极为投缘。
魏可染此刻正坐在别院里写字,今日天气实在是不错,木窗就支了开。
他本以为张幼初说了建军,自然是以大戟房为基础,招揽百人,先立一军,已经私下里告诉了许经诺此事,并含蓄的提点了安晋的真实身份,让许经诺辅佐之。
许经诺自然无异议,纵然他是劫匪出身,也知道安家军是天下前十的精军,带兵自然会有一套,给他做副手,只张脸不丢人。
哪里想到,这几天安晋被张幼初拐着,四处乱跑。
打猎赛马捉虫逗鸟。
他一想到昨天,二人在山里抱回的那只虎崽,就头疼不已。
张幼初还振振有词,指着怀里的小兽,说是什么麒麟异种,镇帮神兽。
倒是慎伯拆了穿,说只是一只寻常的虎崽。
张幼初也不脸红,哈哈大笑说看走了眼,不过来都来得,就留下吧。
其实这只虎崽,是张幼初偶然在山间发现的,蹲在母虎的尸体边不肯走。
张幼初看它模样可怜,一时心软就带了回来。
倒是带了回来后,林浣衣欢喜的紧,每天带着年年和虎崽也不修炼,在别院里折腾,前两天玩什么捉迷藏,年年藏到屋子里,一不小心打翻了魏可染的一块古砚,磕碎了一块角,心痛的魏可染差点没流下泪来。
这倒也罢了,只是那只虎崽年幼丧母,尚为学会虎啸,如今和年年在一处久了,只会喵喵乱叫。
说出去,这堂堂镇帮神兽,还真是丢镇江帮的人。
不过也奈何不得张幼初,且让他玩个几天,再过些日子,青州得了消息,就该有他愁的了。
想到这里,魏可染得意的笑着持笔站起。
“喵呜——”
魏可染一惊,猛的一低头,那虎崽爪子踩了雪泥,从窗外跳了进来,正站在魏可染的纸上舔着爪子。
爪子印了纸上一下子,字迹已经看不真切了。
“浣衣!管好这只大猫!”
张幼初这几天其实也没闲着,虽说和安晋也没少胡闹,但要紧事还是要办的。
其实是魏可染意会错了,张幼初说建军的意思,是令立一军,若是夺了许经诺的大戟房,不仅是怕许经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