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
安茜!你看到了么?!
这一次,请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我不会让你无辜受辱!不会再让任何人为我而伤!
我要为你雪耻!会为你亲手了断你所谓不洁的记忆!
那个伤害过你的人,我不会放过他!
安茜!
回来,好不好?
今夜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你还是我放在心尖上疼宠的安茜。
安茜!
什么都没有变!
你还是我干干净净玉洁冰清的安茜。
所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不能没有你真的不能
直到
“福晋!老奴给您赔罪!”
我的脚掌狠狠地抓地,手中的银色光芒微颤。
李德全!
就在他步履凌乱地向我疾步而来的同时,我紧了紧手中的剑柄。
“让开!既然赔罪,就休要阻拦!不然,今日休怪我舒晴无情,刀剑无眼!”
我怒吼一声,满腔的愤懑就要在我恨意中烧的双目中喷发。
李德全已然是奔走急促,气喘吁吁,一个趔趄侧倒在地,却也顾不得起身,顺势跪坐草场。需时,小林子才匆忙跟上。回望身后,拜唐的身影早已隐匿在有夜幕掩饰的大片灌丛背后。唯有那颗让我痛心非常的古木依旧清晰入眼,心下一阵刺痛。又念李德全终究宫中阉人,那树后的情景想必他早已心中有数,男女有别,更何况是他这样的身份,又安茜未出阁的一个姑娘,他是万万不敢窥探的,我心中对几个拜唐的在场反倒有恃无恐。
“福晋!老奴求您万万不可冲动呀!”
看他老泪纵横,又与我在那深不见底的宫事多年,我长叹一声,终是下不了狠心。
“谙达,念在我们往日朝夕相处的情分上,今日之事,我们明日再做计较。如果您真有心来与舒晴话解,那么就任舒晴了结了此番心事,事后,自然随谙达去皇阿玛那里请罪,到时候任杀任剐,舒晴绝无怨言!”
李德全听闻我意已决,竟然匍匐倒地,掩面而泣。
我知道就是在万岁爷面前,他也甚少如此卑屈,更失仪痛哭。
“晴丫头!听老奴一句吧!今日之事,就当错在老奴!你切莫再究!”
听他失声的破音,我终于忍不住将内心所有的悲痛一股脑的宣泄而出。
“谙达!您怎能出言如此?!您究竟还要护他到何时?!
我知道他是您看着长大的,可是安茜呢?!
她也是被我打小带在身边有血有肉的孩子呀!
推此及彼,推己及人!
您难道还能不理解我心窝子的痛么?!
这是往我的心口上捅了一刀啊!
我且不说今日您见死不救,毕竟安茜是我的丫头!
她有此一劫,全是我看护不周!我不怪您,所以更不必赔罪一说!
但您怎能在此时还能让我不再追究!
安茜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您知道今夜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嘛?!
她说
她说她脏了”
我吃力的吞咽,全因哽咽早已不受所控,忍得喉咙生疼。
“这比她的生命还重要啊!
她还这么年轻
我答应要为她精觅良婿,为她娥眉红妆,为她凤冠霞披
可是如今
谙达,全当晴丫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您了,以咱们这么些年的情分!
就当是您成全了我自己,也成全了无辜的安茜!
您让我去吧!
一了所愿,舒晴必定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