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已解,诸位莫再伤人性命了。”适才说话的白衣人点头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告辞了!”说罢,竟领着众人快步而去。
这群白衣人忽然而来又忽然而去,着实令众人莫名其妙,一时间也忘了阻拦。习伯约见那群白衣人行事奇诡,颇有幽冥宫之风,倒也印证了心中猜测。他本想追出去一问究竟,但度境等人尚未离去,他也不敢草率行事,只得作罢。
度境等人便也告辞而去。李裹儿见度境要走,忽然上前两步,高声喊道:“喂,老和尚!”度境循声望去,见李裹儿望着自己,心知说话之人该是这个小道姑了,便问道:“女施主有何见教?”李裹儿道:“你们灵隐寺前可有一块灵石,唤作‘三生石’?”度境点点头,李裹儿又道:“那‘三生石’可是能定今生后世的姻缘?”度境见李裹儿与习伯约手挽着手,心中不禁冷笑,道:“既无姻,何来缘?既无今生,何谈后世?”说罢,便径自出门去了。
李裹儿见度境故弄玄虚,气得在心中暗骂。习伯约则问道:“裹儿,那‘三生石’是什么?”李裹儿微微一笑,道:“日后咱们去那灵隐寺前瞧瞧,自然就知道了!”习伯约点点头,也未再问。
三派的弟子搀扶着负伤的同门,随各自的师长去了。余下的一干人中,也有那觊觎宝物的,不过见习伯约以一敌三,教度境c郭行真c韦法昭三人知难而退,便也消了那份心思。不少人告辞而去,而其余人心想今日既然来了,不如留下来吊唁袁客师,如此一来,也可讨好天师道。
冷兴便命弟子好生招待留下之人。院中尚有不少人被那群白衣人所伤,死了的,冷兴便命人收敛了,伤了的,则尽力救治。
习伯约也携着李裹儿过去与冷兴师兄弟相见。三人见了李裹儿,为其美貌所摄,一时间也不禁呆愣。李裹儿既与习伯约并肩携手而来,冷兴等人心知这绝色小道姑该是习伯约的爱侣了。
三人中,冷兴与左陵伯不苟言笑,陈衍则最爱玩笑,他便笑着问道:“习师弟,这美貌的小道姑是谁啊?”习伯约不愿透露李裹儿的身份,便道:“三位师兄,这位李姑娘是小弟结识的一位朋友,她并非道门之中,只是作道装打扮罢了。”陈衍微微一笑,道:“我还以为师弟也穿上道袍,是为了与人家姑娘相配呢!”李裹儿虽与习伯约两情相悦,但陈衍如此开玩笑,也不禁教她羞红了脸。习伯约将三位师兄介绍给李裹儿,李裹儿盈盈施礼,冷兴三人便也还礼。
习伯约忽然想起袁客师之死,急忙问道:“三位师兄,师叔他老人家”冷兴闻言,暗叹一声,道:“师弟,咱们且到前殿中坐下,我再将细细说与你听!”习伯约点点头,几人便一同来到太清宫的前殿中坐下。
冷兴目中含泪,沉声道:“七日前,服侍师父的弟子见师父睡到辰时三刻也未醒来,便到师父房中探问,却发觉师父竟然已经没了呼吸。”习伯约道:“我本以为师叔乃是为人所害,没想到真的是无疾而终!”说罢,不禁长叹一声。左陵伯道:“师弟,以师父的武艺,又有何人能害了他?”习伯约口中虽然称是,心中却不以为然:“师叔的武艺虽然不弱,但江湖中胜过他的人,恐怕也有不少!”
冷兴道:“习师弟,幸好你及时赶回,师父尚未入土,你还能瞻仰他老人家的遗容!”习伯约与李裹儿便随着冷兴三人来到后殿,换上孝服,前往袁客师的灵堂。
袁客师的尸身已被放入棺中,不过棺盖并未盖上。习伯约便跪了下来,向袁客师的尸身磕头。李裹儿只得也跪下,与习伯约一同磕头。二人磕了几个头,便即起身。习伯约走至棺木前,见袁客师躺在其中,虽然面色煞白,但表情却甚是安详。
习伯约心知袁客师确实绝非横死,不过却仍感疑惑。道门中人最重养生,天师道又有“正一玄功”这等玄门奇功,袁客师年仅五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