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三人胸腹。度境三人明知习伯约只有一把剑,却都觉他手中的长剑竟然无时无刻不是刺向自己的。一时间,三人竟同时奋力护身,谁也不敢贸然再攻。
冷兴师兄弟原本在习伯约身旁相助,却渐渐发觉度境三人已只有招架之力,便退至一旁掠阵了。习伯约击败韦法昭,已令所有人震惊不已,如今又以一己之力将度境c郭行真c韦法昭这三位江湖中有名的高手逼得只有招架之力,冷兴等人在旁观战,已惊得目瞪口呆。
韦法昭适才曾与习伯约交手,知他武艺虽高,却也不可能胜过己方三人,便高呼道:“莫怕!那不过是虚招!”度境与郭行真方才恍然,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后生晚辈逼得如此狼狈,羞愤之下竟然生出了与习伯约同归于尽之心。
三人如此不顾性命地猛攻,倒是迫得习伯约手忙脚乱,一时间落于下风。冷兴等人便再次抢上,为习伯约招架住了韦法昭c郭行真的攻势。只需对付度境一人,习伯约自然重又占了上风。
度境心知今日有习伯约在,要逼迫天师道交出那宝物已是无从谈起,此刻又被习伯约的一把剑压得毫无还手之力,便生退意。此时,院中几派的弟子也正自斗得不可开交,已是互有伤亡。不过,此处终究是太清宫,度境等人只是各自带来了十余位弟子,又怎敌得过天师道的数百道徒?
三派的弟子抵敌不住,只得后撤。如此一来,躲在远处看热闹之人也无法再安心观战,有不少胆子小的,唯恐被殃及,已纷纷逃向宫外。却又有一伙人手执兵刃夺门闯入,不问青红皂白,见人便砍。
一时间,太清宫的前院中惨呼不断。习伯约听得心惊,转头望去,却发觉那群闯入宫中砍杀之人所穿的白色衣衫之上竟绣有猛虎。这身衣衫,他曾见景克逸穿过,心中不由便想:“这群人莫非是白虎坛之人?”却又觉奇怪:“他们来此作甚?难道也是来抢夺宝物的?那也不必见人便杀啊!”
忽然想到李裹儿尚在院中,习伯约急忙向适才所坐的那一席望去,却已没了李裹儿的踪影。他不禁大惊失色,急忙舍了度境,去找寻李裹儿。
适才院中大乱之时,李裹儿也随着众人退至了墙边。望着习伯约以一敌众,她忽然想起了在房州时,习伯约从天而降,以一己之力救下自己一家人性命时的情形。往事历历在目,望着习伯约的身影,李裹儿不禁沉醉出神。
而后三派的弟子被杀得狼狈后退,观战之人中也有不少逃向太清宫外,李裹儿自然不能离去,便依然躲在墙角。她被人挡在身后,习伯约一时未能看到,但她却望见了奔过来的习伯约,赶忙高声呼唤。习伯约听到李裹儿的呼声,急忙循声去找,终于在墙角找到了她。见裹儿平安无事,习伯约终于安心。
习伯约忽然离去,度境三人的压力顿减,连忙停手罢斗。度境道:“罢了罢了!今日老衲技不如人,也无颜再争夺那宝物,就此告辞!”冷兴暗自长出一口气,点头道:“天师道并无那宝物,也不知是何人于江湖之中造谣生事,诸位若能明鉴,那是最好不过了!”韦法昭道:“今日之事,都怪我等误信人言,还望贵派海涵!”郭行真也急忙赔礼道歉。
几人便一同呼喊弟子停手,各派的弟子听了,终于停手,各自后退。不过,那群闯入太清宫中的白衣人却并未停手,依旧胡乱砍杀。冷兴急忙上前,大喝道:“尔等是何人?竟敢在太清宫中放肆!”
那群白衣人被这一声呼喝所惊,又发觉各派的弟子已然停手罢斗,便也纷纷停了手。其中一人越众而出,道:“道长莫要误会!我等听闻有人来为难天师道,特来相助!”冷兴闻言一愣,却是不信,心道:“你们适才那番模样,可像是来救人的?分明是来杀人的!”
左陵伯快步走至冷兴身旁,向那群白衣人抱拳道:“多谢诸位仗义相助,不过天师道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