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地掀一掀眼皮,瞅了眼跪伏在地上的顾晋文,倒把心头的那丝疑虑放下了些。
“哦?说说,你倒是何罪之有?”他取过一旁的茶碗,小小地滋了一口。
上好的瓷器相击,发出清越的声音,却越发地让顾晋文紧张了起来。
他伏在地上,尽量用一种平静的语气道:“臣,有欺君之罪。”
瓷器相击的声音蓦然停止,屋子里一时安静得可怕。顾晋文的心高高的提起,手心里捏了一把汗,他是故意这样说的,赌的就是皇帝会提起兴致听自己说说。而不是心里总想着别人说的话。
“继续。”皇帝的声音平平的,听不出喜怒。
然而顾晋文却是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会儿,他不像刚进来时那样心有怀疑了。
“实不相瞒,臣幼年时曾拜了一个师父,那位师父,正是金氏后人。原本应该满门抄斩的‘罪人’。”
说着,他就把当年如何同金大川碰上,自己如何发病,引起金大川的注意。最后,由他出手救了自己,但是代价却是要自己拜他为师。
整个过程,皇帝没发一言。
说到最后,他又开口道:“只是,臣的心疾是自幼自娘胎里带来的。师父纵是医术高明,也没什么好的法子,因此就用了天心蛊为我压制,只是近些年,那天心蛊渐渐有苏醒的征兆,再也压制不住臣的心疾了”
听完,皇帝久久不语,任由顾晋文那样跪着。
良久,他才将手里早已冷掉的茶碗一顿:“这样吗?”
“是的。”顾晋文挪了挪跪得发麻的双腿,恭敬地答道,“眼下金氏一门已经平反,还请皇上原谅金氏遗孤。”
呼,今天太阳好好,去做头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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