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当然是要拜见一下这里的大佬。然后才会到其它宫中去拜见长辈。
这会子这领事太监明显不按套路出牌的样子,瞬间就让顾晋文心里起了疑。
他细细地想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让这个皇帝起了疑。
“呵呵,没事,我先去看看皇帝姑父,再去看姑母。”白夙臻素来最得皇后的疼爱,连带着皇帝也很喜欢他,由他的称呼就可以看出来。
领事太监一听这话,也不好再反驳,只冲着一个小太监使了眼色,这才带着两人慢慢往御书房而去。
御书房内,站着一个银色面具覆面的修长身影,正躬身对着皇帝说着什么。
皇帝皱着眉:“照你这样说,他身上的天心蛊已经中了十余年了?”
“回皇上,看他身上脉像,确实有十余年没错。可是仅凭这个,并不能说明他心有反意,当日他看出我的身份的时候,曾对我说过,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
琉夜再次躬一躬身,谨慎地道。
“一切,先等见了他再说吧。就算是他之前对我们无害,不代表以后也对我们无害。”皇帝将袖子一拂,“他快来了,你先到一旁候着吧。”
“是。”琉夜恭声应着,起身就出去了。
而另一边,顾晋文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一事来。
“啊,我知道了。”他重重地一捏拳,是了,当日他曾经猜测过琉夜是皇帝的人。
如果是的话,那这一切就有得解释了。
因为琉夜知道自己被天心蛊所控,当日为了试探他,也是为了安他的心,当日他曾经说过自己同他的目标是一样的话。
如果他把自己身中天心蛊的事情跟皇帝说了,那皇帝肯定是要起疑的。
自己中天心蛊之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
往大了说,就是他勾结朝廷要犯,欺上瞒下;往小了说,却是他为了治病不得已而为之的一个手段。
只是眼下这个朝廷要犯只是前犯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他微微皱眉,有些头痛了起来——只是当年,皇帝可是认为金家满门上下全部都被抄斩了的,这样一来,如果真的要追究,似乎自己还有欺君之罪。
“到了,二位公子请进,咱家就在外面候着。”
正想着,那领事太监一躬身,细声细气地对两人说道。
白夙臻早就看出来好友的脸色不对了,只是身边一直有人,他也不好问。眼下又到了地头,更是问不成。
他安慰地看了眼顾晋文,以口型示意:“要不要请我姑姑来?”
顾晋文微微摇头,这事能自己解决最好,不能的话,请皇后来也没用,说不定还会连累她。
“臣顾晋文(侄儿白夙臻)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又不是在朝堂上,用不着这样全礼。”皇帝脸上带着笑,挥了挥袖子。
只是看到顾晋文身旁的白夙臻的时候,他的脸上微不可见的划过了一丝不满。
顾晋文自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心里一凛,皇帝这是不满意自己拉了白夙臻一起过来了。
“啊,皇帝姑父,我去凤仪宫看我姑姑了。”白夙臻自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暗暗叫苦之余,赶紧补救。
“嗯,去吧。”
皇帝的脸上松缓了一丝,如果不是必要,他真不想怀疑顾晋文。毕竟他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
待白夙臻走后,顾晋文推金山倒玉柱,重又跪了下去。
“臣有罪!”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就想好了,与其等着皇帝来盘问自己,倒不如自己先说个干净。金家当年是被陷害的,皇帝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他也不会颁下平反的旨意。
皇帝颇为有